王悦思索会儿,“觉得没事。”此时不趁热打铁太亏,受不,其实忍忍也就过去。
谢景没理会王悦狡辩,“你若是过来,替你煎药,你把药喝就睡下。”
王悦眉头极轻地抽下,不知为何,他看着谢景这坐怀不乱样子,总觉得心里头发痒,他忽然凑近些,低声
王悦端起碗喝口,对着谢景用力地点点头,“好喝!”
谢景闻声有些失笑,这也太好养活,他抬手给王悦整理下领口,“你今日还要回王家?”
“嗯,没法待太久,最近琐碎事太多。”王悦说到这里顿下,“东南那边情况不是很好,接下来几日兴许会比较忙。”
“荆州?”
王悦略显诧异地看眼谢景,忽然又想到谢景本来就是从东南带调回来*员,解东南形势也实属正常,他点点头,“荆州怕是要出事。”
王悦从脖颈往下全是青紫痕迹,他抬起左手不停地揉着眉心,望着谢景,终于低下头轻轻笑下,耳根发红。他有些不知道说什好,谢景这人确实有些实在,实在得他都有些没法接话。怎能实在成这样?
这也太实在!他看着谢景,哑然失笑。
谢景没诊出什异样,低头看眼怀中王悦,怕他着凉,从旁捞过件中衣慢慢地给他套上。王悦瞧着脸随意,倒是他自己手顿好几回,他昨晚确实把人折腾太过些,王悦身上有不少伤,有些地方甚至算得上严重。没再看下去,他披外套起身走到柜子旁翻出点药,回头,却发现王悦正盯着自己瞧。
王悦虽然声称自己极不要脸,但其实他还是要面子,他自然不会去承认他现在腿软到站都站不起来,他只是看着谢景,轻轻地笑。
谢景拿着药走回来,见状终于忍不住抬手揉揉他头发,低声哄道:“忍着点,给你上药。”
“你有何打算?”
王悦摇下头,对着谢景笑下,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些事本来就言难尽。
谢景懂,没再追问下去。
王悦开口道:“事处理完,晚上过来找你,你给留个门。”他端着粥,对着谢景轻轻笑下,非常直白道:“今晚想和你上床。”
“你身体受不。”谢景看着他,眼神像是在打量个小孩。
王悦点点头。
简单梳洗后,王悦卷着袖子坐在屋子里等吃,都说君子远庖厨,可谢景是个古怪闲人,他可以在厨房待上整天,而且做出来东西大都很好吃。如今谢景腿脚不便,王悦拽着他不让他去弄,可他又确实想吃谢景弄东西,最后两人干脆就在屋子里生火熬粥,窗户大开着,红彤彤火苗把小米粥煮得滚烫,炊烟顺着风往门口飘,谢景就坐在炉子旁撩着袖子慢腾腾地搅着粥,火光照在他身上,驱散清冷,他瞧着很暖和。
王悦盯着他看,这人跟从前样,瞧着冷冰冰,可摸清他脾性后,便知道这人骨子里其实温柔得不像话,吃素兔子被逼急都会咬人,谢景不会,他终其生都是个君子。
这样人,王悦没法不喜欢,世上两情相悦不易,温柔相待更是难得,你找到个温柔又深情人,你还管上其他?
谢景给支着下巴发呆王悦盛碗粥,搅凉后,轻轻搁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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