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喝呢?”
“那也把孟嘉放,谁教仰慕你呢!”
“……”
陶二公子有些拿不稳刀。
王悦说干就干,扯着陶家疯狗便往后院凉亭走。
陶瞻看着突然变脸王悦,面上表情丝毫不变,副“连你祖坟埋哪座山都清清楚楚你别在面前装”淡定样子。
王悦道:“这事肯定是误会,派人彻查,若是那孟嘉无罪,定把他好好送回去!”言下之意,孟嘉罪名坐实那便该死去死。王悦反正已经被坑成这样,索性破罐子破摔!
陶瞻看眼脸正气刚直不屈王悦,问道:“你想如何?”
王悦心里头松口气,他倒是不怕陶瞻真割他喉,他就怕陶瞻临时兴起捅他两下玩玩,陶瞻人称疯狗,疯起来绝非等闲之辈。他抬头看眼陶家二公子,忽然笑,“想同陶家二公子交个朋友。”
陶瞻诧异地看眼王悦,似乎在看王悦是不是有病。
耍你,但你不能碰妹妹。”
王悦看向他,“那可惜,你妹妹遇人不淑,她夫君重则斩首轻则流放,守寡和守活寡也不知她偏爱哪种?”
陶瞻盯着王悦看会儿,似乎在猜测这人会吃哪套,他想想,把刀又给轻轻地抵回王悦脖颈。
王悦:“……”最近五石散真吃昏头!
陶瞻心里知道孟嘉这事不是虚,孟嘉确确实实底子不够干净,这才给王悦揪住往死里整,但如今放眼建康,哪个名士权贵是豆腐葱花似清清白白,王悦谁都不查偏偏查孟嘉,分明就是没事找事,打击报复。
在凉亭里喝下午酒,王悦勾着陶瞻肩,个劲儿地给陶瞻灌,陶瞻也不肯吃亏,尽数给王悦灌回去,两人面上瞧着是在喝酒,那灌酒灌得就跟要掐死对方似,偏偏谁也不愿意服输,暗里较着劲。
个字,喝!
王悦平生从未见过如此能喝人,也没见过醉起来这能疯人。
他自己喝多便意识恍惚,趴在栏杆上安静地吹风,看着陶瞻从王家侍卫那里抢把刀追着人满院子砍,他也醉得差不多,看着那幕没什反应,还觉得很是好笑,时不时还脸呆滞地给陶瞻拍个手鼓个掌叫声好。王有容
王悦微笑道:“没病。”
陶瞻不敢苟同。
王悦深深地叹口气,对着他道:“陶兄你可能不信,这几日躺在床上回顾生平,思及陶兄实在是久久难以入眠,实在是后悔与陶兄这等知书达理之人交恶,又知陶兄对恨之入骨,为打破僵局,不得已采取下策,挟持孟嘉公子,其实说到底,只是想见上陶兄面,和陶兄聊聊对陶兄敬仰之情。”
陶瞻明显顿下,“王长豫,说人话。”
“陪喝场酒,回头便把孟嘉放。”
他开口道:“你派人抓孟嘉,无非是想要什,说吧,你想要什?”
王悦听这话头,觉得不太对劲,他马上反应过来是王有容将这事搞砸。他吩咐王有容,让他下狠手整把孟嘉,王有容确实整,他还闹得全建康都知道是他派人整!
叫你他娘干事别这实在啊!
这下好,原本指望着陶瞻有求于他,现在变成陶瞻找他报复,难怪上来便动杀猪刀。
王悦抬头对着陶瞻说:“误会!全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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