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也是第次见这架势,明显也有些愣,看着蒙着脸笑得浑身直抖王悦,最终停动作,王悦已经快笑傻。谢景看他半天,终于没忍不住,伸手将人从床上捞起来轻轻压在怀中,极轻地笑下。
王悦抱紧谢景脖子,将头埋在他肩颈侧。
真好。
王悦低头看着半跪在地上握着自己脚踝替自己穿鞋男人,不觉愣,夕阳余晖从小窗子里
“起来。”谢景耐着性子低声警告道。
王悦盯着他看,摇摇头,拖长调子低低开口道:“你听信外人却不信,伤心。”说着话,他脸上却没有丝毫伤心神色,手悄悄地抚上谢景腰,挑开他衣襟往里走。
谢景清晰地听见脑海中有根弦绷断声音。
王悦自从不要脸之后,便再也没想过把脸皮捡起来,索性不要个够,反正这儿没人,江边孤楼,地方又清静,他忽然想在这儿压着谢景干点什,想做什便去做,不要压抑自己,他现在唯想做事儿,就是想取悦谢景。没什毛病。
就在王悦压着谢景肩,低头吻着谢景点点往下时候,隐忍许久谢景终于扯着他肩将人抱在怀中,他捞过王悦外衫刷下给人裹紧。
混。
王悦有些喘不上气,猛地仰起头,擦把嘴角口水,瞧见谢景那神色忽然乐,笑道:“谢陈郡,你是,听见没?你就连手指头都是。”他说着话,低头将谢景受伤手指放在嘴中,点点舔着上头伤痕。
王悦真心后悔,以前错过太多,若是早知今日,当年国子监第次见着谢景,他定会扑上去。
他确是在取悦谢景,他想取悦谢景辈子,谢景愿意欺负他,他就给人欺负辈子。他望着谢景良久,终于低声笑道:“你若是真气不过,你打好,保证不还手,今后也是如此,哪里错,你打骂都可以,可你若是想走,活着日,看江东谁敢收留你?”
谢景目不转睛地望着王悦,手不自觉地摸着他头发,忽然笑下,“这算是——威胁?”
王悦愣,抬头看向谢景,随即感觉自己被打横抱起来。
“回谢家。”谢景冷着脸扔下三个字。
乌衣巷,陈郡谢家。
王悦今日真在直找死。
他走神,躺在床上,谢景身下,做到半他走神,抓着床褥手指节发白,脑子混沌片,淋漓身汗,可就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走神,然后开始止不住地发笑,笑便没能停下来,他不知道自己笑些什。
王悦笑,低头用力地亲下谢景,“当然算威胁!”
王悦怎也没想到,他随口说句玩笑话,谢景后来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差点没把他逼死。人面全非之时,才知道当时真是惘然。
清风徐徐吹进楼中,吹得两人衣襟扑簌,王悦心里抖抖,颤着手去搂谢景腰,将这人紧紧抱住,“别生气。”片刻后又接着冷硬道:“外头那些流言有什好信?别生气,你个大男人,堂堂谢家大公子,整日纠缠这些有什意思?”他声音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有种讨好软糯感觉,极好欺负,他故意撩拨谢景来着。
谢景抬眸望眼王悦,不知还能说他什好。
确实有些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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