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看着王含阴沉着脸走出大门,直目送着他离开视线,王悦至此终于轻松口气,他扭头看向旁直未发言王恬,却发现王恬神色相当怪异,他思索片刻,问道:“你怎?”
“当日若不是你杀周晏,本不会生出这些事,你和父亲在祠堂说话,都听见,周家如今落到这般田地,皆是因为你。”
王悦看着王恬良久,开口道:“周晏之死另有隐情,兴许没有杀他。”
“所有人亲眼目睹,还有何隐情?”王恬盯着王悦,“你从小就是如此,无论你犯什错,家中从没人会怪你,父亲不会,诸位叔伯更不会,你错,他们都瞧不见,你便以为自己没错。”
王悦顿会儿,开口道:“你好像挺讨厌。”
盯着王悦看很久,眼神很诡异。
王含铁青着脸,“污他清白?信是从他院子里传出来!他亲手写!他差点杀儿子!”
“伯父,你怕是忘记,王应他认别人做父亲,祖宗跟前拜过,他不是你儿子。”王悦转开话题又道:“伯父,你心疼你侄子明白,也难受上午,不过码归码,总不能因为伯父你心疼侄子便让二弟受委屈不是?今日就把话放这里,你要带他走,成,拿出点可信证据来。”
王含如今哪里有心思找什证据,王应危在旦夕,他恨不得将面前两只畜生活活掐死,他冷声道:“若是今日就是认定你二弟伤儿子,非得带走他呢?”
王悦顿会儿,缓缓开口道:“伯父,那你这话未免伤感情。”他看眼外头王家侍卫,又望向王含。
王恬望着王悦,眼神极为直白,而后他开口道:“今日之事没错。”
“没说你有错。”王悦已经恢复寻常神色,淡然道:“你只是蠢。”
王恬脸色顿时相当难看,隐忍片刻后才道:“没错,不会谢你,若不是你杀人,这切都不会发生。你若是良心未泯,便该弃恶扬善,今后好好收敛你嚣张跋扈性子,你也不是无药可救。”
王悦点点头,“行,知道。”
王恬站着没动,不知为何,他竟是没法移开自己步子,他
王含盯着王悦,额头青筋直跳。
王悦开口道““伯父,今日这事即便是闹到家中诸位长辈面前,还是这番话,公道自在人心,不过话说回来,前些日子因为周顗之死,家中闹成什样子伯父相必也知道,如今好不容易平息下去,此时小堂弟事若是再次摆到明面上来谈,怕又是场风波,伯父自然可以不信,那无非是们把这事在诸位叔伯面前摊开讲,道理还是这个道理。”王悦轻轻扫眼王含脸色,低声道:“相信到时候自有公论,你说是吧?”
王含脸微微扭曲,王应杀周顗这事确实过头,族中许多人虽然碍于王敦面子不提此事,但心底都有些觉得此事激化士族矛盾,有些不悦。此事好不容易平息些,王含自然不愿意将自己儿子再推上风口浪尖,他死死盯着王悦,良久才道:“王长豫,你……”
王悦打断他话,笑道:“不好意思伯父,今日还有事,这事你既然明白,咱们便说到这儿,长豫不送。”
王含气结,袖中手用力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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