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盯他会儿,看眼阴暗狭小屋子,暗暗动下被捆得极紧手腕,没说话。
“堂兄,别来无恙啊。”王应打个招呼,很明显心情不错,“怎个人跑沙羡来?来也不同打声招呼,若不是在街上碰巧撞见堂兄,还不知道堂兄大驾光临。”
王悦反应过来,自己没留神竟是在王应手里头,这位当众杀周顗王家小将军素日可同自己有不少恩仇啊,王悦隐隐感觉不妙。
王应瞧他不说话,接说下去道:“堂兄,当初在建康城,承蒙你照料,这心中实在不胜感激,如今你来沙羡,做弟弟,也该好好招待堂兄,堂兄你说是吧?”他抬手拂拂王悦肩上灰,忍不住拍着他肩笑起来,“趁此良机,们兄弟也好好算算过去帐,你说呢?”
王悦抬头看他,果然当初就该打死他,他低低开口道:“真死你这儿,你不怕王家找你父子麻烦?”
涌过来。
黑暗中,远远跟着王悦刺客望着那幕,看两眼王应,又悄无声息地退回去。待到王应带着王悦走后,那十几个黑衣轻剑刺客这才从黑暗中走出来,其中人走上前去,他低下腰从地上捡起张发皱纸看两眼。他转身往回走。
在屋子里等许久司马冲望着窗户外手下人,他原以为王悦死,仔细听却发现人没死,端着茶杯手微微顿,他抬眸轻轻扫眼面前人,眼神瞧不出喜怒。那群人立刻跪下。
王悦运气确实不大好,落在王应手里头,这几乎跟死没什分别,司马冲想想,或许还是有些区别,王应绝不会让王悦死得太痛快。
他有些无聊地想着,随口问句,“他去做什?”
话音未落,王应利落地又是巴掌甩过去,王悦被双手反绑在柱子上,没躲开,那耳光不偏不倚地打在他脸上,两耳片轰鸣。
王应看着王悦嘴角溢出血,把抓住王悦下巴,“王长豫,琅玡王家不止是你王家,那也是王应王家!你个靠着父亲爬上来狗东西,你有何脸面跟提王家?再说,你真以为自己还能活着走出沙羡城?”
王悦尝下嘴中血腥味,望着王应没说话。脑子里迅速盘算着脱身办法,这王应真疯狗似,谁沾上谁倒霉。
王应忽然掰起王悦脸,受伤后脑勺砰声撞在身后柱子上,王悦浑身极轻地颤下,随即感觉到手腕传来阵剧痛,那疼痛太剧烈,王悦浑身冷汗瞬间滚滚而下,下意识闷哼声,痛苦神色闪而过,随即紧紧咬住后槽牙没吭声。
司马冲脸上瞧不出丝
“去药房,似乎是要抓药。”那刺客将那张药方子递过去,“殿下过目。”
司马冲手中杯盏脱手而出,落地声清脆声响。他忽然记起自己在将军府对着那人随口说那句,“药还没喝完。”
王悦是被盆冷水泼醒,他醒来时后脑勺似乎还隐隐阵痛,脑子有里嗡嗡声。
尚未完全清醒,个耳光直接甩过来,王悦脸被重重打偏,整个人刷下清醒。他抬头盯着眼前人,接着就发现自己被全身绑得结结实实,连根手指头都动不。
“醒?”王应坐在烛火旁,他轻轻甩下手腕,偏头打量着王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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