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你去将军府借条船?顺便让他王应批个条子让们走水路?”王悦扯着缰绳笑起来,看着马背上气得说不出话来郗璿,“还没学会骑马?”
郗璿不会骑马王悦早知道,他当年查过郗璿,郗璿在自家父亲军营中偷偷地当过阵子兵,练习马术时,这姑娘以各种刁钻姿态被马甩下来,甩满头满脸血,有回鼻血喷那伍长脸,被罚在伙头军里头烧个月柴。后来大家猜知道,这竟然是郗老将军亲闺女。真令人难以想象。
王悦抬手将水壶递给郗璿,看她死死扯着马缰浑身紧绷跟只炸毛鸡样,顿时有些失笑,郗大小姐架子今日算是彻底碎,要说她也确实是个人才。
郗璿接过水,咬牙问道:“那为什非得骑马?王长豫你趁机耍吧?”
“你腿短跑得又慢,不骑马,那你要能飞回去你飞回去也成啊!”王悦看着再次被气到吐血郗璿,难得笑下,“这着?看着你飞?”
悦瞧着这位副郗家大小姐上能九天揽月,下能海底捉鳖模样,点下头。
门被打开瞬间,郗璿与王悦起出手,王悦动作快,转瞬就劈昏两人,回头,郗璿手上拿着从他那儿抢刀片,利落划开人脖颈,血喷另个猝不及防侍从脸,就在那侍卫出声瞬间,王悦果断抬腿狠狠踹过去,侍卫重重地摔在地上。
郗璿低下身在那侍卫脖颈上轻轻擦下刀片,刀毙命,指尖连血都没沾上滴,干净利索到极点。
郗璿抬头看向王悦,皱下眉,打算上前把王悦劈昏两个人割喉,随即被王悦把扯个踉跄。
“走。”
“王、长、豫!”郗璿猛地吼声。
王悦踹脚马,下刻便听见郗璿尖叫声,他单手扯着马缰翻而上,稳稳地控住嘶吼马,被偷来胡马载着两人骑绝尘而去。王悦看眼死死抓着自己恨不得连腿带脚都挂在自己身上郗璿,快被勒断气他终于开口道:“差不多得,手上有伤,大小姐?”王悦手被王应砍刀,他根本来不及处理伤口,不清楚情况时也不敢去买药,只扎布止住血,打算出城在处理。他可禁不住郗璿这种折腾,他开口道:“你可以吗?”
“啊啊
“妇人之仁。”郗璿皱下眉。
“行,是妇人,你是大丈夫。”王悦笑笑,抓着她胳膊把人往外走,“走!”
很明显郗璿对沙羡也不熟悉,王悦不知道她跑这儿来做什,也来不及问,拖着她便往城外跑。城中是王敦地盘,他倒不是真觉得王敦会杀自己,同王敦分开前那句话应该算作试探,不过他也不觉得城中有多安全,他出王应那宅子拽郗璿就往外跑,没走水路,反而上官道。也不知道司马冲此时出城没?他没头没脑地想下。
郗璿原本还和上次初见似装模作样地端着她大小姐架子,结果刚和王悦逃亡程便原形毕露,她路上差点没被气疯,王悦点呢都没客气,也没拿她当女人,该扯扯该拎拎该甩甩,时不时还真心实意地嫌弃几句。
被跟着麻袋似甩上马那瞬,郗璿终于受不,把拽上王悦衣领将人揪起来,“为什要骑马?走水路去京口不是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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