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侧
房间里，职员们排成
排全都贴在窗边望着外面。中也加入其中。
窗户正面是新阳。这边是汽轮机楼和内燃机楼，对面是方形核反应堆辅助楼，再往前则是穹隆屋顶核反应堆建筑。
“直升机在哪边？”中大声喊着。轰鸣声就在耳边，他必须大声才行。视野里并没有直升机。
“在那边。”旁边名职员近乎垂直地竖起手指。
中使劲拧着脖子望向天空。只见个灰色影子出现在比他预想还要高上空。并且，那影子还在上升。
巨大直升机将不祥阴影投向地面，不久就到达中头顶。在外面值班职员也站在那儿仰望着天空，似乎全都呆住
。
中冲出站长室，冲向面朝大海房间。其他职员都已经贴到窗户上。
“去哪儿？”中大声问道，“直升机去海那边吗？”
“没，那个……”旁名年轻男职员迷茫地回答。
从朝东窗户只能看到卸货码头和防波堤，再往前就是若狭湾。天空中什
都看不见。
且直呼吁防卫厅和美军，要求他们在训练时避免进入离核设施半径两英里、高度三千五百英尺以内范围。不过，这只是种指导意见，实际情况则是即使飞进去也没有任何严厉处罚措施，而且也根本没有检查是否越界措施。
“
马上跟炉燃总部联系，不过觉得在此之前最好先通知下你。”
“明白。谢谢您提醒，会小心。”
“那就拜托。”
挂断电话，中就皱起眉来。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家伙，可世上总有些人很无聊。究竟想经过这里去哪儿呢？前面就是日本海。难道想去朝鲜半岛？中并不清楚直升机究竟有没有这种续航能力。
“在上升？”
“好像是。”
在中等人注视下，巨大直升机猛烈地继续上升。十多秒后，直升机停止上升，位置比飞来时高得多。高度大概有八百米。
中默默地凝望阵子，可直升机似乎没有离开迹象。焦虑逐渐在这位高速增殖原型堆核电站站长心里蔓延开来。
“
可是分明传来直升机轰鸣。而且就在旁边。
“在哪儿？声音是从哪儿传来？”中从窗户伸出头，张望天空。今天是个大晴天，天空中只飘着几丝薄云。
“站长，在北边。”某处传来声音，“从北边窗户能看到。”
“北边？”
中冲出房间朝走廊跑去。这栋综合管理楼南北长近四十米。这长走廊跑到头，对于个体重超过八十公斤大个子来说确有些吃不消，可他现在连这种痛苦都意识不到。
总之得先通知控制室，他再次拿起话筒。就在这时，阵低沉间歇声从外面传来，震撼着空气。中站起来，跑到窗边。窗户是南向，朝着内陆方向。
个灰色物体正飘在东南方天空里。不，不单是飘着，而且正朝这边飞来。中开启月牙锁，打开窗户。轰鸣声和潮湿空气扑面而来。
那东西眼看着逼近。同时，轮廓也变得清晰。
中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当然，他并未意识到自己表情。
由于那东西在空中飞行，不可能准确推测其大小。即便如此，中仍看得出那是个大得吓人家伙。样子确是直升机，可大小远远超过他所知所有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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