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二瓶，”高坂介绍起坐在自己左侧高个子部下，“是专攻预防电脑犯罪。原本是搞电子工学，后来中途改
行。
觉得他正适合听你们介绍情况，就借调来。所以，涉及
些专业话题也没关系。”
“拜托。”二瓶说着点点头。汤原二人也点头致意。
“们想要知道是，”高坂开始提问，“嫌犯究竟都做哪些工作。那样种大型直升机，轻而易举就离开机库飞走。要做到这些，嫌犯必须做些什
才行，这点想请教下。”
“明白。”汤原点点头，垂下视线思考数秒，想着究竟该从哪里说起。接着，他抬起脸，来回打量高坂和二瓶。“从结论上说，想嫌犯定是把大B改造成可以远程操控状态。”
“从状况上来判断，应该是这样。可是，这种事很容易就能做到吗？”
山下略显迟疑地说道：“被盗直升机正式名称是CH-5XJ。不过，为跟改造前CH-5XE相区别，们都称之为大B，ABCB。因为计划名称是B系统计划。”
“原来如此，还有呢？”
“相关人员也有很多人称之为蜂。蜂用英语说就是bee，对吧？跟ABCB谐音。”
“有意思。”警部眼里闪着锐利光。这恐怕是侦查员独有精悍种体现。“你怎知道这个情况？”
“这也不是什特别秘密。”山下求救般地看向汤原。
与其说是缓和表情，不如说是强调内心焦虑。“也有同感。你有没有想起什？”
“读完这封恐吓信之后？”
“没错。”高坂紧盯着汤原，点点尖尖下巴，“就是大脑里有没有浮现出嫌犯模样之类。”
汤原闻言又扫眼恐吓信。可是，并没有东西能引起他直觉上注意。“什也想不出来。”
“是吗？”高坂似乎并不失望，“你怎样？”接着他又问起山下。
“不易做到。”汤原当即回答，“若是普通直升机，当即就可以断定不可能。尽管美国厂家也在销售可以将线上退下来直升机改造成可远程操控标靶设备，但即使运用这个也很难在晚上就改造成功。只不过，对大B进行某种程度改造倒是有可能。因为那直升机很特别。”
“什意思？”
“般直升机，飞行员操作都是通过机械连接传送给旋翼。可是，在CH-5XJ中，飞行员操作
“与计划相关人或周围人，知道这点也没什奇怪。”汤原接过话茬说道。
“可说到底仍是有限几个人，对吧？”
“这个嘛……嫌犯使用蜂字也可能是种偶然——”
高坂伸出右手打断汤原话。“这点们会做出判断。因为没有时间，们抓紧切换到下个问题。有关直升机被盗情况，虽然小高局长已经大致问过，但还是想解得更详细些。”
“好。”
“也没有想起什。”说着山下微微低下头，“只不过……”
“只不过什？是不是发现什？”
“不，也谈不上发现，只是觉得蜂这个字有点不对劲……天空之蜂蜂……”山下征求意见似看向汤原。
“怪不得，”汤原明白他意思，“如此说来……”
“怎？”高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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