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既然这样,为什会有你名字?”
“莫名其妙。看来是有人冒
“你昨天来们工厂吧?”淳子面在床边桌旁剥着橘子,面问道。
“昨天?没有啊。”他答道。
“可你名字却在技术大楼出入管理表中啊。”
“管理表?不会啊。怎可能呢?”
“可就是真啊。因为是亲眼看到。设备开发、三岛幸。”从淳子表情来看,似乎不像在说谎。
杂贺用右手敬个礼,摇摇晃晃地朝房间走去。三岛见状便驱车走,当时还在想,今后恐怕再也见不到此人吧。
三岛发现异样是两天后。
原本装在钱包里工作证不见。由于工作证大小跟信用卡差不多,钱包里又装着各种卡,所以没有立刻发现遗失。
他试着回忆最近行为。可是,无论怎回忆,都不记得曾从钱包里拿出工作证。由于进入核电站需要另外登记证,他另外放,所以上班时也不会从钱包里拿工作证。其他有可能就是拿钱包时候不小心让工作证掉出来,可他把钱包倒过来使劲甩甩,卡片夹中东西也没有掉出来。
过五天,正当他无奈准备跟公司挂失时候,竟从个意外地方得到消息。是敦贺车站发来,说是有工作证被送到那里,让他去取。看来是对方跟公司询问自己联系方式。他问为什工作证会在那边,但工作人员并不清楚,只说是名乘客捡到,交给车站窗口。乘客名字似乎也没留下。
“是。”三岛答道。
“几岁?”
若是还活着——三岛本想如此回答,可他还是打住。用不着装模作样。他便说道:“已经死。”
三岛并未看到杂贺表情。
“哎,真是什事都能摊上啊。”杂贺沉默片刻后,感叹道。
“真是昨天日期吗?不会是偶然把去年去时管理表弄到外面来吧?”
她摇摇头。“昨天日期。没错。”
“奇怪。”
“当时还在想,好不容易来趟,怎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呢。”
“那不是啊。”
真奇怪,三岛想。他不记得最近去过敦贺车站。
第二天他就去车站取。是他工作证没错。问工作人员到底掉在哪里,对方也只回答说并没有向拾到者询问这些事。
三岛再次想起这件奇怪事是数周后天。这天,三岛跟赤岭淳子见面。
自己到底爱不爱淳子,三岛没有清晰答案。喜欢是肯定,所以才会想见面,见面时,时间也过得特别快。可是,自己是不可能永远跟她在起,这点从最初拥抱她时就预感到。淳子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双方之所以能形成种不过问彼此过去默契,可以说也是这种感觉结果。
见面地方多是淳子住处。这天,也是在她那里。三岛躺在她床上。
“是啊。”
之后二人就完全沉默。
出长滨出口,杂贺要三岛把自己放下。可是,这里是马路中央,周围既没有民房也没有店铺,三岛不可能把近乎病人杂贺放下来,就没有理会他,径直进入市区。于是,杂贺说出自己公寓地点。
“不好意思。”下车之后杂贺致谢道,他看上去状态还不错。
“客套就免,快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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