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坂对赤岭淳子说道，“你告诉
们就等于在救他。请跟们讲实话。让你篡改管理表
人是谁？”
可是，赤岭淳子态度仍没有变化，似乎已决定什
都不说。虽然高坂使用
他这个字，可并非就断定嫌犯是男人。尽管如此，高坂仍确信嫌犯是个男。对赤岭淳子来说，大概还是个特殊男人。
“那，现在们把此前发生事情按时间顺序回顾
下。”新闻记者在电视里说道，“首先，事件发端于爱知县小牧市锦重工业试验飞机场。”
锦重工业机库出现在画面上，接着是停在停车场上警车。高坂拿起遥控器调低音量。本以为让她看看事件情形会更容易撬开她嘴，所以他和今野才决定打开电视，现在看来似乎并无效果。
“你要是直这沉默，也会成为共犯。就算这样也不在乎吗？”今野焦虑地说道。
抓住那事件嫌犯。如果不尽快找出嫌犯，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灾难。虽然还不知道你是在庇护谁，但请你对们说实话。”
面对今野唬人口气，赤岭淳子身体僵硬起来，似乎越发把内心封闭起来。
高坂伸手，把桌上电视遥控器拿过来，朝房间角电视按，打开开关。电视上依然在播放特别报道节目，画面上映出敦贺市内情形。名女记者正面对着摄像机。
“正如大家所看到，现在市区几乎已经没有人，通行车辆也很稀少。大家似乎全都躲到家里，到远方避难也很多。附近公司和商店也大都临时停业，整条街都静悄悄，大家全都带着祈祷心情等待着，不知究竟会发生什事。这就是发自现场报道。”
“赤岭小姐，”高坂把声音尽量压得柔和些，“你认为他犯是什罪？”
赤岭淳子只是微微低着头，侧目盯着电视画面，甚至连低垂睫毛都不眨下。
这种
赤岭淳子稍稍抬起脸，无疑是对他这个字产生反应。
“就是你所包庇他罪。假设直升机坠毁，核电站内发生大爆炸，如果致人死亡，那可就是杀人。退步讲，就算很幸运当时并未出现遇难者，核辐射也可能会被释放到大气中。如此来，周边居民乃至国内所有民众今后都可能长年深受其害。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罪过比单纯杀人更严重。”高坂面观察赤岭反应面继续说道，“假如以未遂结束，结果会如何呢？假如直升机既没有坠落到核电站上也未发生爆炸，结果又会如何呢？他罪究竟会不会是杀人未遂呢？以个人来看，恐怕很难以杀人未遂罪名被起诉。知道为什吗？”
赤岭淳子又把头抬起些，跟高坂目光接触又低下来，然后翻着眼珠朝上看。
“这是因为，国家直在强调他犯罪行为并未造成人员死亡。事件发生后，科学技术厅人反复在电视上强调过。就算直升机掉下来，也不会造成死亡，核辐射也不会泄漏到大气中。当然，光是这些就已够让社会轰动，所以肯定会受到相应惩罚。但具有讽刺意味是，能够证明他行为并未跟杀人联系起来，恰恰就是这次事件直接受害者炉燃集团和国家。”
今野在高坂旁略微露出吃惊神色，恐怕连他都没有这想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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