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敢不敢。”
可惜这个omega,是个恶魔。
只会将人起拖往地狱。
谢起撩开他头发,嗅着信息素源头,omega腺体。
“哥哥不是想用信息素注入腺体,让上瘾吗?”
厉彦舒猛地睁开眼:“你敢!”
还是早已发现,却不告诉他。
过高发情热,让厉彦舒好不容易集中注意力,再次溃散。
“要给抑制剂,要解开手铐!”
厉彦舒双腿颤抖着,身下床单都湿透。
谢起给他喂点水,将他凌乱长发,拨至侧:“要是不把哥哥拷起来,你生气,再杀回怎办?”
厉彦舒双眼逐渐找回焦距,他看向明知故问谢起,深深地好奇着这人究竟在哪学折磨人方法。
难不成在寺庙?
他以为谢起待着寺庙里画画,是为赎罪呢。
厉彦舒嘲讽笑:“如果你不行,至少给找个男人。”
谢起闻言,面色不变道:“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在这里。”
厉彦舒不敢有侥幸心理,浑噩又灼热夜过去,他发情期正式开始。
谢起每次出现,都是给他补充营养剂和水分。
却不给他抑制剂,连信息素都吝啬得过份。
厉彦舒拼命地想要吸入空气中少得可怜alpha信息素,却如鱼入海,根本无法浇熄他旺盛发情热。
谢起给他换对柔软手铐,厉彦舒浑身绵软,动不动。
他可以接受发情期与alpha做爱,但他这辈子都不允许自己被标记。
哪怕标记可以被清洗也不行。
他见过多少omega,在标记后完全丢失自。
这是比囚禁还要可怕事,厉彦舒不想尝试。
谢起伸手扣住他颈项,微微用力,像在杀他,又像是情人间暧昧触碰。
他抬手按向厉彦舒小腹,感受到omega紧绷瞬间,竟然就这泻出来。
厉彦舒太敏感,甚至无需过于深入碰他,就全盘崩溃。
闻着空气中馥郁omega信息素,谢起抚摸着那条生产所留下伤疤。
按着小腹,谢起仿佛能透过皮肉摸到那溢满汁液,犹如饱满果桃生殖地。
罪孽从这里孕育,却给予他生命中最重要天使。
厉彦舒扫视着周围环境,这竟是小时候谢起同他住过地方。
他们如今住,是谢有书那栋楼。
养育孩子,又在另外栋。
很显然,将他囚禁在此,谢起早有准备。
家中佣人,管家……为什没有个人发现呢。
似乎感觉到不对,谢起摘下他口球,取眼罩。
厉彦舒已经哭过,而这点谢起知道。
他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听着omega每次急促呼吸,看着捂眼缎带逐渐湿透。
他哥哥太狼狈,那副只能蜷缩在床上,不断渴求他信息素模样。
谢起轻轻垂下眼,温柔地用手帕擦去厉彦舒脸上湿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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