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罪孽,次就够。
厉彦舒深深吸口气,耐下性子,把抢过谢起手里碗,大口灌完后,摔碎碗。
如既往坏脾气,他挑衅地望着谢起,对方却平静地将碎片清扫干净。
切皆由他亲自动手,厉彦舒看会,皱眉道:“你不会叫人来收拾?”
谢起不轻不重地扫他眼。
那眼神意味让厉彦舒瞬间就懂,他荒唐道:“你以为这里发生事情,他们会感觉不到?他们不敢多管闲事。”
也有可能是因为谢起从来没有信息素压制过他。
不然他可能就能体会到,被标记以后,身不由己恐惧感。
厉彦舒厌倦地垂下眼:“什时候放出去。”
谢起没说话,只是将勺子静静放在厉彦舒唇边。
这就像场拉锯战,手中什底牌都没有厉彦舒,注定要输。
第三日。
床上躺着浑身都是痕迹,带着手铐omega。
他肩上只披着件黑色丝质睡袍,袍下空无物。
过盛信息素将他身体撑得绵软。
稍微动下,都感觉滲出些许。
s级omega信息素在那瞬间扩散整个房间。
粘稠花香几乎将谢起整个包围。
抑制剂气息碎在床边,再无人理会。
这是曾经谢起房间,自幼在这长大,最后也成囚禁厉彦舒地方。
这像alpha依然遵循最原始本能,无论如何也要将omega带回自己巢穴。
谢起:“他们或许不敢多管闲事,但遇上你就不定,毕竟你谁都能勾引。”
厉彦舒几乎要被激怒,然而下秒,谢起却将枚药和温水放到他面前。
“效果温和,需要连续吃上七天。”谢起平静道。
厉彦舒猜到这是什,但还是要问:“什药?”
谢起目光停在他小腹,字句道:“避孕药。”
他不情不愿地饮口粥:“要吃肉。”
“李嫂呢,让她做饭。”
谢起勺起第二口,递到他唇边:“只有粥。”
厉彦舒发觉自从他被谢起关起来后,对方态度直都很强硬。
从囚禁到标记,现在连吃什都不由他做决定。
谢起拿着托盘推门而入,他脖子上缠着绷带。
厉彦舒在他脖子上起码留下五个牙印,个个深可见血。
如果不用纱布缠住,伤口过于骇人。
谢起将托盘放下,把粥拿起,坐到床边给厉彦舒喂食。
厉彦舒烦躁地转过脸,虽然他被标记,但令人意外是,他并不觉得和从前有什区别。
哪怕他嘴上口个想要离开,不愿留在他身边。
被发情期搅昏厉彦舒根本意识不到这点。
直到信息素在他身体里再次释放。
他被扣着后,脸颊深深埋入枕头中,近乎窒息地逼出泪水。
天色从黑变亮,又从亮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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