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点点头。
“这事也没有跟
们提。”舅母说道。
“想是真
。刚才姐夫拿手绢时，掉下
个纸片，捡起来看，竟是
不久，舅舅回来
，设宴款待父亲。父亲也对他们说想让留学想法。舅舅和舅母也流露出丝诧异神色。
父亲谢绝舅舅家盛情挽留，在八点多时离去。说是明天早就要上班，今夜务必要乘列车返回函馆。
和舅舅家出门送走父亲。虽然他说火灾造成创伤已经彻底痊愈，可从后面看便知，他左腿依然有点行动不便。
“姐夫似乎下很大决心。”回到家，重新坐在餐桌前，舅舅说道，“说是想让鞠子去留学，这或许是真心吧。”
“是啊，也许是心境发生变化吧。若是在以前，连鞠子说句想去东京上大学，他都那样强烈地反对呢。”
“总之，先让考虑下。”又重复遍。
“嗯，多往好处想想。”父亲点点头。
站起来，重新坐在书桌前椅子上。
“比起留学事情，更想加入某个兴趣小组呢。”
“兴趣小组？什
样？”父亲脸上阴沉起来。
没说。怎样，去吧？留学这种事情，短期没有意义，你若是能在那边学习年左右就好。这边大学只要休学就行。”父亲语调格外热情。
“说起来容易……留学之类哪有那简单啊，连接收学校都还是问题呢。”
“这个容易。说实话，今天还为这件事去见个内行，对方答应，只要是留学事情，随时都会帮忙。于是下决心。”
“是吗？可对来说，这事也太突然，总得先让考虑考虑。”
“嗯，那也是，好好考虑下也行。”父亲移开视线，双手在膝盖上搓会儿，然后再次看着，“是不是有什不便之处妨碍你去留学？”
“啊，是啊是啊。”舅舅端着茶碗，连连点头，“当时那架势可真是像凶神恶煞样。”
“就连现在鞠子想去东京玩趟，他都没有好脸色呢。所以，”说着，舅母转过头望着，“前些日子，你去东京事情们都没有说出去，你就放心吧。”
“谢谢。”说道。
“说起来，姐夫似乎在两三天前还去过东京呢。”
“什？真？”不由得下转向舅舅。
“还没完全想好，好多地方都在劝。”
“这个嘛，兴趣小组活动倒也不坏。”
“爸爸上学时候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吗？”不动声色地试探。
“……”父亲显然没有提防，慌忙眨眨眼睛，“没……没参加过什，研究那忙，哪有时间加入什兴趣小组啊。”
“哦。”面附和，面竭力控制表情，以免露出怀疑神色。为什要撒谎呢？或者，父亲加入郊游兴趣小组事情是梅津教授弄错？
“那倒没有。”
“那就不要犹豫。若是你，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可才刚入学呢。想多学点东西，等基础打牢之后再去不是更好吗？”
“是吗？爸爸却不这认为。这种事情，经历得越早越有好处。”
父亲劝说甚至达到顽固地步，让产生强烈疑问。他说很久以前就在考虑这件事，可压根儿就没有感觉到他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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