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得到些令人感兴趣资料。伊原家代代都有个姓大道总管,到现在大概是第三代,头衔似乎是首席秘书。无论筹钱还是招人,可以说几乎全由此人代行。听说最近这个大道身影似乎在伊原官邸里消失,平时他是绝不会离开主人身边半步,实在不可思议。”
“你意思是,这个大道就是这件事主谋?”
“想有可能,并且动机肯定与伊原骏策生病有关。正因如此,北斗医科大学才
“关于伊原骏策事,”他面豪放地大嚼大碗咖喱鸡肉饭,面说,“让报社个朋友调查他近况,得到个令人振奋消息。据说,最近两个月,条消息正在时政记者口中广为流传,说是伊原生病。”
“生病?”
“近来好像身体状况不佳,已经不大在外面抛头露面。”
“可他都是个老头子。”说着,把咖喱虾送到嘴里,“别说是个伊原骏策,所有政客不都有点不正常吗?如果到七八十岁还活蹦乱跳,那才叫奇怪呢。”
“生些小毛病自然是家常便饭,但这次可不是般程度卧床,好像更严重。”
固定电话发出难听声音。正横卧在床上,像往常样面啃着柠檬,面看着电视。是傍晚时分儿童动画片。
伸出手臂抓过话筒:“喂。”
“是。”是胁坂讲介声音,“有点早,不过,你不出来吃饭吗?好不容易搞到点资料。”
“OK,知道。”下床,穿上牛仔裤。今天,自从让侍应生送餐到房间,早饭和午饭顿吃掉后,就几乎直待在床上。应该已休养得很充分,可身体反倒更觉倦怠。
们住在家小小商务酒店里,从札幌车站步行约需十分钟。酒店建筑古旧而昏暗,侍应生也是老气横秋中年男人,经营惨淡可见斑。再找家稍微好点吧,提议道,胁坂讲介却不同意。
停下手中汤勺看着他。“癌症之类?”
“有可能。”胁坂讲介飞快地吃完咖喱饭,又咕咚咕咚喝光杯子里水,环视四周低声道,“如果是性命攸关疾病,事情可就闹大。权力结构会天翻地覆,被称为‘伊原派’那些家伙立刻就会烟消云散。”
“对日本来说这岂非好事桩?老是由个政客操纵,太不正常。”
“这样只会造成伊原派消失,反伊原派登台。对国民来说,或许没什太大改变,但也有可能造成转机。”
“伊原骏策病,难道策划这件事另有其人?”有些纳闷。
他理由是:“今后还不知要住多少晚上呢,可不能铺张浪费。并且,马上就要进入暑假,所有面向游客酒店房间几乎全满。”
准备好后,出房间,敲敲斜对面房间门。胁坂讲介应答声就出来,手里拿着传真纸,说是让人从杂志社发过来。
紧靠酒店不远处有家专做螃蟹饭店,昨晚就惦记上,却被胁坂讲介淡然拒绝。
“虽说来到北海道,可也不能乱吃那些冷冻蟹子啊。看还是找家能慢慢聊天店吧。”
最终,们进家招牌黯淡咖喱屋,名曰“时计台”。里面乱七八糟地摆满桌子,客人约坐六成。吵嚷声不算太大,果然很适合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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