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尴尬地咬口包子:“难道连早饭都没钱吃?”
用过膳后,两人从小二手中接过吃饱睡足马,备点干粮继续赶路。
果不其然,路上感觉到后方有人跟踪,宴云何只当不知,在对方露出自己目之前,他不想轻举妄动。
“你怎知杀这个,就不会有第二个?”宴云何反驳道。
他明白虞钦并非是怕二人断袖分桃传闻扩散,而是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虞钦不能和任职神机营提督宴云何有任何关系。
且不提他们都身居高位,立场不同,若真是有半分纠葛,光是上面疑心,就够麻烦。
宴云何拿起手中茶杯,浇灭旁边烛火。
冬日清晨片昏暗,火光被水熄灭,他们这方角落就陷入黑暗中。
看着看着,宴云何便走神。只因虞钦吃相非常斯文,不仅令宴云何怀疑,这人自小学习礼节时候,是不是没少被尺子抽,以至于现在举动,这般赏心悦目。
宴云何正儿八经名门出身,在军营待八年,用膳礼节丢得干二净。
没办法,同帮大老爷们吃饭,要是动作慢上几分,别说菜,连粥都没他份。
宴云何用帕子擦擦嘴,勉强找回点世家公子风范,刚想开口,便见虞钦放下勺子:“你待如何?”
“什?”宴云何没明白。
切都过于巧,刚入住第家客栈,便碰到跑江湖镖师,恰好知道云洲状况。
他和虞钦动静闹出没有多久,小二赶来还算合理。
但他送陈大哥回房时,这人已经醉得连步子都迈不动,怎听到动静就能迅速赶到。
今早他特意选择人少时间段下楼,果不其然,再遇陈大哥。
对方没有提出护送他去云洲,可能是担心表现得过于刻意。但昨晚到今晨所有巧合,对宴云何来说已经够刻意。
升起青烟里,线初阳越过云层,姗姗来迟地落在宴云何眉眼:“虞大人,京城里谁不知你水火不容,若真有那般传言,莫说是宫里,便是你自己听,也只会觉得可笑至极。”
虞钦注视着那双略带讽意双瞳,与金刀那般锋芒毕露,仿佛能割开人心。
“宴大人心里有数便好。”虞钦敛眉道,起身端起碗,转身离开。
宴云何愣愣:“怎,你这就吃完?”
虞钦并不理会他,径直离去。
虞钦奉行食不言寝不语,要同宴云何说话,便停下用膳:“可疑之人。”
宴云何好奇虞钦会如何处理:“你觉得呢?”
虞钦没说话,只是将刀压在桌子上,意思很明显,杀便是。
宴云何无奈:“们到底是谁去过战场,怎就知道打打杀杀。”
虞钦不赞同道:“昨夜流言不可传到京城,任其跟踪更是留有后患。”
陈大哥透露信息如果不是假,便是背后之人想要将云洲消息送到他们耳边。
这个人和工部侍郎赵祥死又是什关系,又是否涉及那三百件火铳。
赵祥真仅仅只因为走私火铳,所以被杀人灭口吗?还是他走私更不得东西,以至于丢性命。
想再多也没用,况且面前不就有个无所不知,探听百官辛秘锦衣卫统领吗?
宴云何三两口将馒头咽下,撩起眼皮望虞钦,琢磨着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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