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仗着自己熟知京都地形,在大街小巷中穿梭着,不多时他看到有窗户大开,便纵身跃进去。
里面有人惊呼声,宴云何定睛瞧,竟是个只着纱衣,唇红齿白,身娇体软……男子?
他到个什地方?
刚才好像经过万花楼,万花楼这条街最后家好像是……南风馆?!
宴云何面色微青,但也来不及再逃出去选其他藏身之处。
还未起身,颈项痛,梁音儿昏过去。
宴云何抓着她胳膊,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人搡到陈青怀里:“带着她回点心铺。”
陈青作为有妇之夫,揽着梁音儿简直像个烫手山芋。
不过看宴云何疾言厉色,也不敢耽搁,把女人往自己肩上扛,就跟搬货般从后门离开。
宴云何飞身趴于屋檐上,只祈祷这次来锦衣卫,只是群中看不中用。
如今,她等人终于来。
宴云何将令牌递过去,梁音儿仔细地看着手里皇城司令牌,冲宴云何点点头:“大人,请随来。”
陈青守在门外不多时,他视力极好,远远便瞧见有群身披紫袍,腰佩长刀之人策马而来。
是锦衣卫!
陈青立刻转身入院,而此刻宴云何正劝梁音儿随他同离开。
。
本以为只是个弱女子,怎都该轻轻松松,但宴云何却在下秒来到陈青身后,把将这个大个子提起,拉到身后,手挡住梁音儿手腕。
梁音儿手里藏着枚簪子,簪上隐隐蓝光,瞧着便是见血封喉剧毒。
“梁姑娘,你别怕,们是赵大人安排来保护你人。”宴云何温柔道。
梁音儿警惕地看着他们,步步后退,并没有被他话语打动:“什赵大人,不认识!”
他反手关上窗,上前把点住男子哑穴,然后粗,bao地把人往床上推,用被子盖住。
现在最重要是,他是宴云何这件事不能,bao露,虞钦同他对过招,若是他出手,说不定就会被发现身份。
也不能
但门被踢开,领头而入人,正是那佩戴金面具虞钦。
令宴云何不仅怀疑,数日前他没有伤到虞钦,若不然这人怎这般有精力,身受重伤还能到处盘查。
这种活交给下边人不好吗?非要自己亲自出马?
宴云何心中腹诽,他起身施展轻功,动静还是引来注意力。
只听身后阵喧哗,拔刀声不断,没会就有人随在他身后,阴魂不散。
梁音儿却不愿,她扶门浅笑,泪眼盈盈:“若不是赵郎将事情托付于,早该随他而去,如今事情已,便再无挂念。”
陈青大步而来:“大人,锦衣卫来。”
宴云何目光厉,再看梁音儿。
梁音儿双手拢于腰侧,冲宴云何行个礼:“大人不必担心,奴绝不会透出任何消息。”
她早已心存死志。
宴云何拍拍陈青肩膀,让他去院子门外守着。
陈青离开后,宴云何拿出皇城司令牌:“姑娘可识得这个?”
梁音儿紧紧盯着宴云何手里令牌,半晌才松手里簪子。簪子摔在地上,掷地有声,而宴云何也赌对。
赵祥后手,就藏在这个女子身上。
梁音儿眼眶泛红,这个弱女子孤身逃离在外,不知提心吊胆多少日,也做好赴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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