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伸出双手,将他衣袍脱下来:“寒初既然割破衣服,也该赔套。”
他没碰飞鱼服,只是将里面同色紫衫脱下来,给虞钦留个中衣。
宴云何裹住紫衫,下袍刚好及地。
他翻到窗子边缘,把藏在外面五花大绑小倌提到房间里,冲对方歉然笑,将银子放在桌上:“抱歉,把你房间给砸。这些钱不够话,记你身后那位虞大人账上。”
这时门被用力推开,江松大声道:“大人,听到有动静!可是那贼人……”
江松猛地看向墙边形成对峙二人,那小倌袍子被割得破破烂烂,他家大人领口也被撕破,肩膀更被咬出红痕。
此刻大人正抓着小倌脚踝,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进入正题。
江松蓦然退出去,把门关上。
管事匆忙来到他身边,面色焦急道:“是不是那臭小子又闹脾气!都说他性子野,还没调教好。”
给他找不少师傅,杂七杂八路数,他都有所涉足。
此刻所展露,又是另种功法。是种近身后能够快速压制敌手方法,通过借力,以及锁住对方施展关节,控制敌人行动。
有用倒是有用,就是打起来不太好看,阴招也多。
但是他忘此时他身形不如以往,施展出来力道也大打折扣。
不但没有将虞钦摔在地上,还被掐着大腿,往旁边墙上甩,宴云何背部撞到墙面,发出声闷响。
说罢他也要去伸手推开房门,江松把勾住他脖子,往旁边拖:“走,家大人……还在、还在审问他!”
此刻“审问”犯人虞钦,被宴云何抬手挥,白色粉末扑脸。
那药效果极快,虞钦只吸入些许,就感觉到阵眩晕。
在彻底倒下前,有手轻轻托住他后颈,将他放在地上。
朦胧视野里,那人跨坐在他身上,脱掉自己衣服,身体朦胧在烛光里,旧伤累累。
桌边瓷器也因为这番动静,摔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忍耐着背脊剧痛,宴云何也被逼出性子,他把抓住虞钦领子,随着裂帛声响,那碍眼领口裂开大半。
趁着虞钦错愕瞬间,他双腿缠住虞钦腰身,张嘴狠狠往对方肩膀上咬口。
在对方身体因为疼痛而僵硬时,宴云何猛地从虞钦和墙壁形成缝隙间滑下去,往对方双腿间狼狈地钻出去。
还未爬起来,脚踝紧,是虞钦捉住他右腿,将他往回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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