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里间人示意后,便让出路,宴云何离开茶楼时,心情相当复杂。
他不明白,虞钦竟这轻巧地放过他,同样不明白是,宫里姜太后态度。
姜太后对待此事态度,也能说明这走私火药之事,将她牵连很深,令她在这种紧要时节也要派虞钦赴往云洲,杀人灭口,掩埋消息。
如今怎突然就松懈下来,哪怕查到梁音儿之事,也只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若太后真这般强硬,别说他现在身份只是游大学士私生子,便是他是永安侯私生子,抓进诏狱也是分分钟事。
“是吗,真可惜。”虞钦站起身,垂首看向宴云何:“很满意小公子。”
宴云何将玉佩从虞钦手中抽出:“这种事要两情相悦,大人若执意厢情愿,也会很苦恼。”
说完他后退几步,拉开彼此距离:“至于身上伤疤,是幼时性子顽劣,家父严苛,用荆条抽。”
虞钦目光落在宴云何外袍,仿佛透过那层层布料,勾勒出昨日见过画面:“只是用荆条,就能抽出这样深伤疤?游大学士未免对自己孩子太过狠心。”
宴云何认为,虞钦这过于直白目光,有时候确让人招架不住。
虞钦对游知何关注,远远超乎宴云何想象,从南风馆那夜,宴云何就察觉虞钦对游知何特别。
哪怕游知何是他,但游知何只是个容貌、身份、性格,甚至连年纪都是假人。
虞钦为什会对游知何这上心呢?
抛去游知何出现时机确实微妙,行迹也很可疑,但虞钦真会对每个怀疑人都这暧昧吗?
问喜欢什类型,就像是在调情,而非审问。
等方知州从宫中回来,他便知道为何他能从虞钦那里轻易脱身。
方知州面上毫无喜色:“工部尚书姜尚在早朝上以赵祥事,向皇上请罪,乞骸骨归乡。”
宴云何神情微变:“荒唐!”说完后,他又急声问道:“朝堂上其他*员对他请辞有何表态?”
方知州握紧手中扇子:“元党倒是没有为姜尚求情,但也没有借
虽然他知道,对方只是在回忆曾经见过,引起疑虑伤疤。
却让他有种被看穿切羞耻感,耳朵也隐隐发烫。
“谁让皮肉生得比较娇贵,随意磕碰也会留疤。”宴云何又退几步,几乎要退到门口去:“大人,会还约人,要是你问完,就先走。”
再往后退,背脊就要贴到门上,出乎意料是,虞钦没有拦他,只是重新抱起手中暖炉,眉眼微倦道:“那就不耽误小公子事。”
宴云何推开门,那几个高大锦衣卫都立在那处,纷纷往屋里望过去。
游知何就这合虞钦心意,甚至唯不满意,只有那双属于宴云何眼睛,全身唯真实地方,不讨虞钦喜欢。
虞钦心仪人,是个和他完全不同人。
不过就算虞钦真喜欢又如何,只要等易容师回来,游知何这个身份,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二净,谁让虞钦在意个根本不存在人?
宴云何面上笑着,嘴里说着违心话语,这是场只有他知道对决,既然受虞钦重击,自然需要还击。
虞钦闻言,没有动怒,这大概是他第次听到有人这般直白地说讨厌他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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