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后提拔虞钦以后,宫中就被送进不少和虞钦相似内侍。
还是成景帝发怒,这才止那荒唐风气。
虞钦那容色确罕有,但替代品并不难寻。
宴云何见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把人从房中拉出去:“你该回去,记得让你办事。”
方知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知职责,你又清楚你在干什吗?天下美人何其多,你偏要碰最不该碰那位。”
方知州瞥床上人眼:“现在把他弄醒,叫他自己回去不是更好?”
宴云何不说话,方知州也不言。
这场静默就像这对相交多年好友,个短暂交锋。
这次没有隐娘说和,是方知州先退步:“知道,这就安排,不过他不能在你府里久留。”
宴云何眼睛不离床上虞钦:“放心,等他醒过来,便是想留也留不住。”
宴云何苦笑摇头,不用问也能猜到,虞钦不可能离开京城,更不可能离开皇宫。
最后周大夫留下数瓶伤药,宴云何吩咐人送他回去。
方知州已达宴府,进来时还在说:“大半夜急匆匆把叫过来,可是发现今天宫宴上刺杀有何线索?”
所有话在看到躺在床上虞钦时,方知州都明白。
“这是叫过来收拾烂摊子啊。”方知州扶额道。
身有沉疴,不似长寿之相,”
宴云何只觉得心下沉,周身暖意尽数褪去,那刻连舌尖都微微发麻:“怎回事?”
周大夫望着床上虞钦:“他应该曾经用极度粗,bao方式,强行淬炼经脉根骨。”
这点宴云何早有猜测,只是不知虞钦这邪门功夫,又是从哪习来。
周大夫继续道:“这还不止,他应该有在长期服毒,毒已严重损害他五脏六腑。”
宴云何有点恼,压着火道:“行,说也说够,回去吧。”
方知州被他推几步,勉强站定:“宴淮阳,你和他之间,就是得比谁更狠心,黑屿乱山上事不会只发生次
方知州见不得他这没出息模样:“宴淮阳,你还记不记得在黑屿乱山上你是怎掉下去?”
“记得。”宴云何沉静道。
方知州忍不住想劝劝:“如果不是你早有安排,那回你可真就死。”
宴云何收回目光:“知道。”
“你不知道,他跟们不是路人,要是你真喜欢这样长相,可以给你寻个八九分像。”方知州压低声道。
锦衣卫指挥使,深夜出现在永安侯府,还奄奄息,不用想也知道,这流言若是传出去,会惹来多大麻烦。
宴云何垂眸道:“这事陛下知道。”
小太监能顺利将他送出宫,成景帝不可能不知道。
方知州摸着下巴:“可能陛下也担心,人如果死在你身边,那就麻烦大。”
宴云何不接这话,只说:“虞钦不能在这里久留,你安排个人易容成他样子回虞府。”
“什毒。”宴云何哑声道。
周大夫摇摇头:“老夫未曾见过,应该不是江湖上能见到毒。”
江湖上见不到,那便是宫里来。
宴云何额上青筋微跳,努力压抑着自己情绪:“有办法治好吗?”
周大夫面露难色:“如果这位公子配合,随去药王谷住上段时间,或许还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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