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什,是这血腥臭味,还是时时刻刻都小心谨慎,亦或者是疼痛,适应常人无法习惯切?
“不必送。”虞钦留下这句后,便松开宴云何手。
宴云何握紧拳头,听到房门关闭,风雪声涌进来,虞钦走。
他分明什都没带走。
却又像带走切。
“宴云何,该回去。”虞钦再次道。
哪怕有小太监为他们掩去宫中痕迹,方知州又安排人装成虞钦回府,但只要虞钦耽搁多日,太后就有可能发现不对。
虞钦才因办事不利受罚,要是让太后发现宴云何竟然救虞钦。
那黑屿乱山之事,就不会被定性成意外,而是虞钦和宴云何联手欺瞒于她。
到那时,不只是虞钦,连宴云何都会很危险。
前去外间榻上。
宴云何久久未睡,他靠在榻上,怔怔发呆。里间不时传来翻身轻咳动静,呼吸声时轻时重,宴云何知道,受伤时只是疼,受伤后却是磨人。
但是即便如此,虞钦也没有叫过宴云何名字。
直到窗外光线由暗变明,房中才隐约传来些许动静。
宴云何睁开眼,里面血丝密布,他夜未睡。猛地起身,他走向房中,虞钦正艰难地穿上外衣。
宴云何僵着身体,没有动弹,虞钦重新穿上那件被血浸透,被宴云何弃之旁黑色裘衣。
虞钦只是短暂地脱去这件衣服夜,清晨到来,他还是需要穿上。
深色能掩盖所有脏臭,虞钦仿佛闻不到那难闻味道。
宴云何喉头微动:“给你换件吧,这件……”
“宴大人。”虞钦出声打断道:“习惯。”
“你这是在做什?”宴云何眉心微跳,已是动怒。
虞钦脸颊泛红,竟诡异地有些气色:“该回去。”
宴云何上前摸向他脸,果然触手温度滚烫。虞钦竟躲不开他触碰,想来跟这场高烧有关。
“你回床上躺着,去给你叫大夫。”宴云何说完便想走,他手腕却被虞钦握住。
拉着他力道很轻,宴云何却感觉挣扎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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