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眼,虞钦仍立在斜前方,光是背影都透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漠然。
游良感觉到他打量,小声说:“虞美人今天好像心情很不好,谁惹他?”
宴云何揉揉额心,低声回道:“怎知道。”
今日早朝无事,宴云何只想快点散朝,好回家再躺躺,
宴云何很少大醉,酒后乱跑就更少。
印象中只有在东林书院那会,醉两次,每次找到人,都是好端端躺在自己床上。
问他到底去哪,宴云何也只是露出茫然神情。
久而久之,宋文也懒得问,人没缺胳膊少腿就好。
这次也样,宋文找宴云何半宿,结果天刚亮那会,他躺在自个床上睡得正香。
指尖落在那最长疤,路往下摩挲。滑至尾端时,宴云何双臀轻轻颤抖起来,微微往上拱,就像被摸到痒处,忍不住想躲,又躲错方向。
“别摸。”他声音闷在被褥里,充满喑哑,听不分明。
虞钦声音仍然冷淡:“疼吗?”
要是疼就好,冰冷发忽然垂落下来,扫在他背上,于此同时,怪异烫抵在他腰窝处,他意识到是虞钦俯下身。
紧接着便是后颈疼,他便彻底地失去意识。
,他感觉到微凉指尖触碰在其中处伤疤。
力道很轻,仿佛怕这旧伤再次体会到当初疼痛。
宴云何脸颊埋进被里,虞钦气息充斥在他鼻腔,他焦躁地动动臀,有点难耐。
中裤绑带也松,只是完全靠那后臀起伏,勉强支撑着柔软布料。
绸缎贴身,完美地勾勒出臀峰曲线,宴云何动那几下,清晰地落在虞钦眼里。
宴云何扭扭自己僵硬后颈,被宿醉折磨得不轻,他饮下宋文端来解酒汤:“备水,要洗漱。”
泡进温水里那刻,仿佛才活过来,只是刚坐进浴桶里,腿根隐约泛起刺痛,宴云何往那里随手摸,疼意不明显,感觉像是被人掐许久。
在宿醉引起头疼中,完全不值提,若不是热水刺激,甚至感觉不到那点疼痛。
宴云何洗漱过后,强打起精神换上官袍,今日要上早朝,游良仍在他身侧,瞧他副萎靡不振模样,忍不住问:“你昨晚做贼去?”
“宿醉。”宴云何懒懒回道。
宴云何好像做个很长梦,那梦相当旖旎,梦里他好像看见虞钦,又不像虞钦,虞钦不可能露出那副神情,又任由他放肆。
他睁开眼,看着熟悉卧室,每日都能瞧见床幔,坐起身来,低低地叹口气。
梦见虞钦次数并不少,只是这次好像内容有些刺激。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怎能做出这样梦来。
宋文推开门,黑着脸给他端上醒酒汤:“周大夫解酒丸好像没大用,大人你昨天完全醉。”
捆住双臂布料,忽然被虞钦微重地拽起,肩膀关节泛起疼痛,宴云何闷哼声,睁开恍惚眼。
“宴淮阳,你喝是酒吗?”
这个问题哪怕是醉宴云何,都忍不住想要反驳,不是酒又是什。
酒意洒满他身,连带着肉色疤也泛起粉来,道斜长刀伤,越过背脊,停在尾椎,勉强避开那两个腰窝。
那道粉色印好似诱人去瞧,瞧那窄腰上还有动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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