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走步算步。”宴云何举杯,和赵成
在这风口浪尖上,祁少连让赵成安回来传递这个消息,以成景帝性子,必然多想。
这是否是祁少连借着鞑靼名义,在向成景帝施压,边境离不开他祁少连。
自古以来,皇帝和将军之间关系,总是非常微妙。
科多部事情必然是真,但选在这个时间点报给成景帝,祁少连也肯定有自己私心。
不过也能理解,即便是宴云何都是在见过成景帝,试探其态度后,才能确定吴王案究竟会不会涉及祁少连。
宴云何落落大方:“嗯,他不喜欢。”
赵成安下便笑出声:“竟然还有你追不到姑娘,那些喜欢你小娘子要是知道,怕是要伤心。”
二人气氛轻松,聊许久,饭局过半,宴云何终于切入正题:“师父可是要回京?”
赵成安笑意淡些许,握紧手中筷子:“应该还有三日就要到达京城。”
“那你怎先到?”宴云何问。
,脸都红。
等宴云何终于让这些人散开,单独只剩下二人时候,赵成安才缓缓地松口气:“令堂实在热情。”
宴云何给他倒酒:“也没成家,她劝不动,这是在旁敲侧击呢。”
赵成安理解地点头:“娘也是,成天让村里先生给寄信,叫回去成亲。”
说罢他看向宴云何:“你也知道们这种人,成天脑袋别在裤腰上,都不知道哪日就把命给丢,要是真成家,最后把她个人剩这世上那该怎办?”
赵成安便是祁少连探路石。
宴云何叹口气:“师父不该这做,前几日已经发过书信给师父,可惜那会他应该已经动身出发,所以才没有收到信。”
“不用太担心,今日进宫陛下对挺好,态度也很和蔼。”赵成安感慨道:“要不怎说真龙天子呢,那气势真不得。”
宴云何心想,若成景帝能轻易让人看出喜恶,那便不是成景帝。
先太子佑仪事,这多年来,成景帝硬是没有透露出半分。只有宴云何真成为他心腹以后,才发现原来成景帝从未放弃过翻案。
赵成安神色自若道:“科多部最近不太安分,据说是底下人,bao动,换个首领。新上任首领主战,但是目前察延和瓦尔胡暂时没有回应他。”
科多部、察延,瓦尔胡是鞑靼三大部落,在十年前同时进攻大晋,三年前祁少连联合边陲九镇将领们,于最后战役中逐步将他们击溃,三大部便又成盘散沙。
这些年他们自身内斗不断,再也没精力兴起过大战事,侵扰边境。
“祁将军让先回京城将这个消息报告给陛下。”赵成安夹筷牛肉,放进嘴里缓慢咀嚼。
宴云何听就知道,这事不妙。
赵成安心思细腻,为人谨慎,很多时候比起冒险,更偏向按兵不动,时常在留有余地情况下,才会行动。
这种性格在面临成家这种人生抉择时,也会浮现许多想法,最后情愿不去做。
“曾经也有过诸多顾虑,但后来想想,人总是要冲动回,才不会觉得后悔。”宴云何轻声道。
赵成安注视着宴云何,明显能感觉到这次回来,对方身上变化。
“难道你有意中人?”赵成安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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