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掀起眼帘:“还是说寒初就喜欢醉到毫无意识,可以为所欲为男人?”
虞钦没有说话,宴云何将那金刀彻底压下去,他迈步逼近虞钦,鼻尖凑到对方脸前,轻轻嗅:“这房中好像还有酒味。”
“果然……昨晚不是个人梦。”
虞钦将宣纸折起来,缓慢撕开,像是毁掉某种令他心烦存在,他将碎开纸张随意地抛掷桌面,漠然道:“去哪都行。”
说罢,虞钦绕开宴云何,往里间走去。
宴云何跟随而上,却在下刻退半步,因为虞钦毫不客气地抽刀而出,剑指宴云何:“宴大人,客气话是听不懂吗?”
看着虞钦冷然神情,宴云何举起双手,以作示弱。
然而他在下刻,却出声道:“为什喊宴大人?”
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
宴云何在冷冽寒风中,心也缓缓沉下。
他知道是错,却还是因为尝到甜头。
这时候叫他放手,已是不能够。
宴云何出现在虞钦卧室中时,对方正在书桌前练字,听到宴云何进来动静,也不惊讶,没有停下手中笔画。
虞钦持刀手很稳:“向来这般称呼同僚。”
宴云何若有所思道:“是吗,觉得淮阳更好听些,或者你直接喊宴云何也好。”
虞钦刀尖颤:“宴大人……莫不是醉不成。”
宴云何将举在颊边手缓缓放下,指尖点在那金刀上,分明没用什力,却还是将那锋利又尖锐刃,压下去。
“寒初喜欢醉酒模样?”宴云何有点苦恼地皱眉道:“不太喜欢呢。”
“虞大人今夜怎这般闲情雅致?”宴云何走过去,看虞钦书写内容,是心经。
宴云何撑着书桌,拇指压在那柔软宣纸上,按出褶皱:“有这烦心吗,竟然要依靠这种外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虞钦手中毛笔顿,滴墨在宣纸上晕开,将整幅字都毁,功亏篑。
“宴大人,这种时候,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虞钦搁下笔,冷声道。
宴云何挑眉:“不该出现在这,那该去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