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解开身上裘衣,竟然真落座下来,正好坐在宴云何身侧。
这下桌上不仅有金吾卫,还有皇城司、神机营,以及锦衣卫。
个比个官大。
雅间桌子不算大,宴云何感觉到自己鞋间被不轻不重地碰下,他没作出任何反应。
游良已经给虞钦倒满满杯酒,正要递过去,还未伸到虞钦面前,桌子突然震下,他吓得手抖,酒撒大半,把桌上菜都给浇。
游良斜靠在椅子上:“虞大人,不听话下属还是要多管管,放着他们这样乱咬得罪人,万哪天就招上惹不起人,那该如何是好。”
那两位锦衣卫听游良这话,顿时变脸色。
虞钦惫懒地垂着眼:“他们皆是秉公办事,游大人慎言。”
游良还想说话,宴云何就开口道:“子君,算,也不是多大事。”
不等游良用眼神骂他重色轻友,方知州便出来说和:“确不是多大事,天气这冷,虞大人还要辛苦办案,不如坐下来喝几杯,暖暖身再走吧。”
宴云何主动道:“这大阵仗,是在抓谁?”
那人再次抱拳:“无可奉告。”
简直态度实在嚣张跋扈,不可世。
宴云何倒没什,游良却将筷子摔,冷脸道:“真是好大威风!”
气氛触即发时,道声音从旁传来:“怎回事?”
什?”
这时外面传来嘈杂声,他们身在百食楼二楼雅间,这动静应该是楼下传来。
游良推开窗子,顺势望去:“是锦衣卫在拿人,难怪动静闹这大。”
听到锦衣卫这个名字,宴云何心跳就像漏拍,有些慌张,又有些期待,这个中滋味,实在难以言述。
脚步声路往楼上来,他们三人皆是独自出行,没带小厮,无人阻拦,便直接被推门而入。
宴云何
游良听就乐,分明是让虞钦喝酒赔罪意思,还说得这好听。
“是啊虞大人,反正人犯也抓到,就留下来喝杯。”游良说道。
虞钦顿顿,才道:“你们先下去。”
他在令那两个锦衣卫退下。
身后二人彼此对视眼,终是听话地离开,还顺便带上雅间门。
两个锦衣卫立即侧身行礼,那位先闯入来锦衣卫恭敬说道:“指挥使大人,都是场误会。”
游良见不得这变脸功夫:“误会?们好好在这吃饭,你们闯进来不说,还坏爷胃口,可不是什误会!”
宴云何自从听到那个声音,就再听不见别,直到看见门口旋进那道身影。
虞钦今日瞧着不大精神,身披裘衣,底下紫色飞鱼服,更趁他肤白如纸,毫无血色。
“原来是游大人。”虞钦不紧不慢。
来者不是宴云何熟悉面孔,那人目光集中在宴云何脸上,显然认出他身份,当下拱手行礼:“锦衣卫办案,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锦衣卫职责特殊性,使他们经常拿些比他们官位高很多犯人。
这人闯进来,就是认出宴云何身份,也不见多害怕,勉强全个礼数,也是以免落人口实。
游良刚想说话,方知州便在桌下安抚地按按他手,游良怔,面上浮现掩不住笑意,便没再多说。
这时有锦衣卫跟着进来:“人犯抓到,你在这里耽搁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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