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隐约能听见房里有动静,却没听到人声应答:“客官,可要添点茶水?”
没有回音,却听到有茶杯碎在地上动静。
冬日里客人畏冷,时常将窗关上,炭在屋里生着,容易晕倒。
于是每隔半时辰,小厮都得过来添次茶水,这
失腰带束缚,虞钦生涩又执着地将手探进来。
寒夜中宴云何皮肤烫得厉害,肤质紧实,没有伤疤地方意外滑腻,虞钦按着那狭长浅红,旧伤留下疤,状似无意地拨拨。
宴云何腰下便绷紧,按着虞钦在他袍子里手:“好寒初,别折腾。”
虞钦注视着他,并不说话。
在这样目光下,宴云何逐渐地松开手,由着虞钦继续探索。
这回亲吻,不像前几回那般点到而至,深红外袍压着月色衣摆,不多时便被调转方向,宴云何不像之前那般极具危机意识,许是被吻得昏头,直到感觉到虞钦腿在底下不轻不重地乱碰。
宴云何艰难地松开对方唇,急促地呼吸着:“你在做什?”
虞钦目光有些迷离地盯着他,说道:“淮阳上次不也对做过?”
好不学,这方面学得倒快。
宴云何紧实大腿,将虞钦牢牢夹着:“那里不能乱撞,你得小心着些。”
那就不出席,只要你高兴,什都行。”
某种意义上,宴云何真不愧是永安侯种,在惧内这方面上,脉相传。
“不过是说笑罢,淮阳想去便去吧。”虞钦转而又道。
宴云何摸不准对方说话真假,便推开榻中厚重方桌。
他力气大,桌子被轻易推到底,将中间位置都空出来,方便宴云何继续轻薄美人。
不多时,那手从衣服中抽出,却换作人压上来。
宴云何脸侧落缕虞钦发,他用手勾圈,放在鼻尖轻嗅。
这模样叫虞钦瞧见,也不多言,而是掐着他腰,将他抬起来,动作间,榻间木桌上摆茶壶,被碰得阵摇晃。
那香就似迷香般,宴云何闻着人都软,几乎是放纵着对方做任何事。
不知过多久,房门被扣响,风来楼小厮,过来更换茶水,添加新炭。
虞钦闻言,动动自己被夹住腿,宴云何以为对方要撤开,便松些力道,不料虞钦又凑上来,这回亲吻他力道变轻不少。
宴云何无可奈何地倒在榻上,他扬起头,带着吻痕喉结上下滑动,不多时鬓角就沁出汗水。
玉质腰带琅琅作响,扣在榻上发出沉闷撞击声。
远处琴声由慢至快,抚琴人快速地拨弄琴弦,低吟阵阵。
宴云何头发乱,深色皮肤也绯红片。
靠近,虞钦竟下意识往后躲,宴云何见状,以为对方是在故意躲自己,还在不高兴。
他没有见好就收,反而靠得更近,直到将虞钦逼到边缘。才双腿微分,跪在对方腰腹上方,不容闪躲地捧住虞钦脸:“寒初真想去?”
“你不是说这是为你而办宴会吗?”虞钦说。
宴云何认真地注视着虞钦双眼:“可要是你不愿意,就不去,所以你只需要把你心里想法告诉,不用勉强自己。”
虞钦突然抬手搂住他,并直起腰来,他仰首追着宴云何嘴唇,在触碰那刻,才小声道:“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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