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端着油灯,直空荡长廊缓缓行过,虞府太大,人又太少。
他驻足原地,望眼月色,确实清冷些。从慈幼院归来,孤独感不减反增。
人若是感受过温暖,再回归原处时,冷寂翻倍袭来。
虞钦将手拢在摇晃烛火身旁,似在挡风,又似感受那难得温度。
刚行到卧房外,里间就探出只手来,把将他拽进去。
宋文茫然地说:“这冷天,还上火啊?”
小周大夫:“嗯,烧得太旺,需要通过别方式排解二。”
宋文再问,小周大夫却不肯说。
晚上宋文照常要给宴云何沐浴,却被对方拒绝,等他忙完圈,按照惯例,端着宴云何晚上要用点心进房时,发现房中已经没有宴云何影子。
宋文习以为常地把东西放下,往嘴里塞两口点心,直接倒在宴云何床上。
宴云何笑得肆无忌惮:“实话实说好,告诉他们,不要随便对喜欢人狠心,会被好好地教训顿。”
虞钦瞧着他笑颜,万般无奈,最后还是没有在孩子面前露面,而是从后门离开,趁夜色回虞府。
宴云何回到自己府中,看着那祈福带会笑会愁。
宋文还以为他发臆症,问他是否要请大夫过来,宴云何刚想让他滚,转念又道:“你叫小周大夫来趟。”
小周大夫是周大夫孙子,医术虽说没有爷爷精湛,但也继承七分,宴云何小病小痛,基本还是叫小周大夫。
哪能接受对方这样轻描淡写地把这事给掩过去:“你老实告诉,免得还要费心去查。”
虞钦被他抓住手,侧过脸来:“信宴大人能查得到。”
“你可真狠心,让对着这多卷宗看上数个时辰。”宴云何看似在骂,实则语气软得塌糊涂。
说虞钦狠心,他还真就认下来:“向来如此。”
这是喜欢宴云何为他费心意思,宴云何欢喜得不行,还要嘴硬:“虞大人,你要这样话,别怪对你不客气。”
宴云何把他按在门上,好奇望他:
还报复性地用沾满点心嘴唇,往被子上蹭蹭:“大人,你最好快点回来,也是有脾气。”
宋文心声,宴云何不关心,虞钦便更加无所知。
虞钦生活很规律,他喜欢在秩序中寻求安稳感,所以时常日复日地做同件事。
喜欢个人时,这种习惯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习惯在沐浴前练剑,临睡前看书,从书房出来,老仆早已睡下。
毕竟周大夫年纪大,不好天天劳烦他老人家。
宋文真以为宴云何有什不适,紧张地把人请来后,宴云何却将他赶出去,个人在房中与小周大夫嘀嘀咕咕半天。
最后小周大夫出来时,仍然面有异色。
宋文紧张地问他:“家大人有何不适?”
小周大夫欲言又止,最后才道句:“火气旺盛,需要降降火。”
虞钦好奇道:“你待如何?”
天色渐沉,昏暗院中枯枝微震,祈福带阵阵摇晃。
虞钦被抵在树上,宴云何热烈亲吻,几乎要将他吞没。
确很不客气,分离间隙,宴云何还咬口虞钦脸颊,不重,但也留下牙印。
虞钦大概没想到,宴云何还能做出这样事,捂着脸道:“叫孩子们看见,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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