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难道你没觉得身体发软吗?”宴云何有些狼狈地往床后缩。
虞钦感受下自身:“未曾。”
看来小周大夫将助兴药物,与软筋散分开给他。
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正常状态下虞钦,他已承受得有些艰辛,若是用药虞钦,明日他还能起身上朝吗?
宴云何慌:“寒初,这时辰不早,若是你……”
虞钦坐在床边,摇摇头:“只是有些热。”
宴云何松口气:“你试试看,能不能用内力将这药性排出。”
虞钦没有动,只是平静问他:“这是你上次说那助兴药物?”
宴云何脸上有些烧:“算是吧。”
虞钦瞧着更冷静,要不是他颈项都红透,宴云何还以为这药性没有发作。
淡模样,却又似染过红尘风雪,瞧着比以往更加……让人想要冒犯。
虞钦低头拿起瓷瓶:“这是什?”
宴云何忙伸手想将瓷瓶从他手中夺回:“什也不是。”
虞钦却抬手躲,将那瓷瓶打开,凑到鼻尖嗅嗅,被味道冲得眉心微皱。
宴云何慌:“这可不能闻!”
虞钦手按在他大腿上:“淮阳,你方才问,为何要装作无事发生,可是那时便对你动心。”
宴云何愣住,虞钦缓缓凑过来,在他唇边落下吻:“只知那时……”
他抓着宴云何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这里像现在般,跳得厉害。”
“为何要用内力排解。”虞钦很认真地问。
宴云何刚想说,这药对身子不好,紧接着他便理解虞钦意思。
他愕然地望着虞钦:“你是想来?”
虞钦反问道:“有何不可?”
宴云何被这天大好事砸得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虞钦便伸手抓住他腕,把将他拖到床上:“那就劳烦淮阳,为解药。”
“为何?”话音刚落,虞钦就晃晃脑袋:“怎觉得有些晕。”
宴云何将瓷瓶夺下,塞好瓶身,欲言又止道:“这是寻大夫开药。”
宴云何将人扶到床边,上回小周大夫不只给他这样东西,是让他连吃两样。他不清楚只用其中样,会是什样效果。
更没想到,虞钦会误闻这药。
“你有没感觉身体无力?”宴云何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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