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久未进食,吃得极慢,宴云何又给他倒杯茶水,怕他噎到。
直至桃花酥吃完,宴云何又捏起块试图哄他多吃些,虞钦也没拒绝。
直到宴云何发现,虞钦已经吃得有些勉强,却还是因为是他给,所以直没有停下。
仿佛自己也知道,如今听话是唯能哄得宴云何高兴方法。
宴云何当下收桃花酥,给人倒杯茶水,看
“路上马车试过,很宽敞,还让人在格子里藏不少吃食话本,你无聊时候能看着打发时间,”
“还有裘衣,买很多件,你不是喜欢吗?”
宴云何慌得都不知道自己说什,只知道颠来倒去地安慰。
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些话,对止住虞钦得眼泪有没有帮助。
最后是虞钦沉默地松开他,脸上已经平静下来,只有脸颊隐约可见得泪痕,见证那瞬他失控。
宴云何扭头看着放在桌上披风,把抓过来,牢牢披在虞钦身上,指尖顺着虞钦后颈,摸到脸颊,想要感受对方体温有没有下降过于厉害。
然而触手湿润却让他怔住,那是什?
那烫得他心头震颤,是虞钦眼泪。
宴云何脑袋嗡嗡作响,他究竟做什,本能更加温柔地处理这件事,比如说些好听话,就算哄哄虞钦又能如何。
说会去药王谷看他,如果有机会话定会去。
地避开虞钦视线,站起身,竟是又想逃。
但这次他依然没能逃成,因为虞钦竟然伸出双臂,搂住他腰。
虞钦将脸埋进他腰腹,声音沙哑道:“淮阳,别走。”
说不清这声别走,究竟是在指当下情景,还是指三日后分离。
虞钦从前喊他淮阳,总是在二人最亲密时候,现在宴云何听到这声淮阳,只觉得难过。
虞钦这会松开他,他也不敢走,整颗心都被人捏在手中,任人搓扁揉圆。
“你饿不饿?”宴云何小心翼翼地问。
不等虞钦回答,宴云何便从怀里拿出纸包桃花酥,他这几日没什胃口,宋文担心他这下去撑不住,特地给他买桃花酥。
又盯着他放点在身上,没想到现在倒有大用。
虞钦看着他递到面前桃花酥,没有拒绝,就着宴云何手吃口。
为什就是不说呢,难道见到虞钦这个模样,他会感到快活吗?!点都不!
宴云何弯腰搂住虞钦,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别这、别这样,你别……别哭!”
他强硬筑好高墙,只需遇上几滴泪便将其击溃,甚至恨不能跪地求饶,只要虞钦不继续哭,什都可以。
“也不定能待这久,等你身子养好,又或是京中事务忙完,自会去看你。”
“药王谷去过,那里人都很热情善良,他们会对你好。”
“你先松开?”宴云何强忍难受,低声问道。
虞钦贴着他腰腹,闷闷摇头,抱住他手又收紧几分。
就像怕自己松手宴云何就跑,如同这些日子他每次睁眼看到样,本该在他身边人始终不在。
宴云何下意识将手放在虞钦背上,感受到冰凉那刻,立即意识到以虞钦现在身子,哪怕室内生火,仍然受不住这寒冷。
本能地伸出双手,宴云何紧紧抱住对方:“冷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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