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看见他衣服上大片血迹,吓跳,以为宴云何回来路上遇到埋伏。
这也不是不可能事情,如今他家大人树大招风,别说刺杀,连府中都抓到不少被他人收买内*。
后来发现宴云何伤得竟然是那处,宋文抽口凉意:“这……这是怎。”
宴云何烦闷地闭上眼:“别问,把药拿过来。”
上过药后,宴云何躺在床上,疲倦至极地吁口气。
相反虞钦,不仅头发凌乱,脸色还十分糟糕。
雪白中衣上血痕点点,任谁进来看,都会以为虞钦被宴云何强迫。
事实上,也确是被强迫。
虞钦起身要去抓宴云何手,却被对方避开:“你得上药……应该伤得很严重。”
“不劳烦虞大人费心,能自己解决。”宴云何说道。
“淮阳,你别这样……你受伤。”虞钦颤声道。
宴云何急促地喘着:“虞大人原来也怕疼?不觉得疼,相反还十分痛快!”
动作得愈发凶狠,血腥味更加浓郁。
这不是欢好,是场自惩罚凌虐。而宴云何伤害自己,疼却是其他人。
“虞大人,你快活吗?”宴云何俯下身,以鼻尖相抵得距离,轻声道。
虞钦试图阻止他手:“虞大人,方才不是想同欢好吗,现在便如你所愿。”
“淮阳……”
“住嘴!”宴云何右手捂住虞钦嘴,左手往下肆意触碰对方。
他不想再听这人说句话。
墙上影子摇晃数下,沉沉地往下压。
意外是,虽然身体很疼,却前所未有地感到安稳。
好似这些时日不安与忐忑,都在疼痛占据上风情况下,逐渐得到安抚。
宴云何终于能睡着,这夜没有噩梦。
次日清晨,宴云何还是上朝,阔别已久重新回到官场后,明显感觉到百官之中多出许多生面孔。
那些都是姜家人,尽数被换下,换成成景帝早已物色好人
饶是虞钦示弱整夜,都忍不住动怒:“宴云何!”
“怎?不是让虞大人感到快活吗,为何要生气?”宴云何不甘示弱道。
见虞钦哑然,宴云何道:“天快亮,虞大人好好歇息吧。”
说罢宴云何没有伸手去拿披风,而是将它留在牢中:“你若想洗漱,叫声门口狱卒便可。”
出天牢,宴云何强撑着骑马,回到府中,就险些倒下。
虞钦白着脸,试图挣开宴云何双手。
到底是有伤在身,哪怕宴云何方才损耗不少内力,但要压制虞钦,也是很轻松事情。
这是场愤怒宣泄,折磨是宴云何身体,虞钦心。
不知多多久,烛火燃至半,动静才逐渐停下。
宴云何起身时候,身体肉眼可见僵硬。双大腿尚在轻轻颤抖,但他还是动作利落地穿上衣服。
宴云何疼得牙关紧咬,他看到虞钦错愕睁大双眼,以及抗拒推开双手。
只能松对方唇,抓住试图这人反抗双手,狠狠按在枕上。
真疼……疼得像是钝刀磨肉,反复拖拽嵌入。
但宴云何丝毫不顾,随着自己心意胡来,哪怕感觉到有血淌出,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将虞钦白色中衣都洇红。
将这过于干净牢房中,沾染上属于狱中血腥味,他也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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