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药物麻痹定知觉,可是割肉疼痛依然清晰。
宴云何疼得大汗淋漓,强撑到军医动作完,才彻底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天色已暗,高烧尚
战事焦灼,宴云何心也天比天乱起来。
他再次寻到吴王世子,既然强攻不下,那只能靠内部瓦解。
里面叛军既然能背叛吴王世子,想来不是什忠心之辈。贪婪之徒总有弱点,使计离间,说不定能达到出其不意之效。
不过这计就算能成,也需要东平城内有可用之人才能使上。
吴王世子倒是在东平城还有亲信,只是现在这种情况,消息很难递进去。
这倒是宴云何急需东西,有舆图,便更好制定策略。
“除东平百姓,你还想用你手中东西换取什条件?”宴云何问道
吴王世子摇摇头,看着竟似真心只为城中百姓,所以才将舆图交出,哪怕自己如今处境也很危险。
宴云何反倒高看此人眼,吴王世子送过舆图,又安静退下。
接下来数日战役中,吴王世子不时提供些消息,例如领兵将领性格与弱处,宴云何发现他记忆力相当惊人,连这些将士擅用阵法都有研究。
下东平百姓,愿帮将军个小忙。”
宴云何不客气道:“你不先问问自己现在处境?又为什要信你,要是早上那出不过是苦肉计,你们都是伙呢?”
吴王世子平静道:“将军会将救下,又找来军医救治,这说明暂且还死不。至于早上那是不是苦肉计,想将军心中早有计较。”
宴云何看着这年纪尚轻,意外沉稳吴王世子,竟觉得此人竟有几分成景帝影子。
难道是皇家尽出这种妖孽?怎个个都不简单。
宴云何便采取扰乱之法,日夜令人去城门下叫嚣,将守城叛军扰得疲惫不堪,待到于个深夜,才成功派人潜入城中,联系世子亲信。
联系上吴王世子那日,宴云何终于因为高烧不退,彻底倒下。
宴云何告诉小六,必须封锁这个消息,以免造成军心浮动,只有亲信才能进入他帐营。
军医前来查看他伤处,那里久治不愈,已经溃烂,军医只能剜去烂肉,重新上药。
为止痛,宴云何饮下大量温酒以及草乌散,昏昏沉沉感觉到军医在他身上用刀割下那些烂肉。
这些人想要吴王世子死,反而给宴云何帮个大忙。
几场交锋下来,宴云何不仅没输,甚至小胜。
只是现在叛军占据东平城,要是闭城防守,又迟迟强攻不下,宴云何担心会走到最坏境地,那便是不得不断掉东平城粮草,那最先牺牲就是城中百姓。
而且宴云何身体状况,也在那日遭受火铳袭击后,逐渐变得糟糕。
伤口也在盔甲压迫下迟迟未好,身体不断发热,要不是有强大体魄撑着,说不准就要倒下。
不过吴王世子到底还是道行浅些,不然也不会被底下人犯上作乱,夺走兵权,险些饿死丧命。
成景帝十三岁时候,就已经设立皇城司跟太后对着干。
十四岁更是任命祁少连为统领,夺回被鞑靼攻破五城,平定边境。
吴王世子与其相比起来,还是差些。
“手中有东平城兵防舆图,可以提供给将军。”吴王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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