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上该有多担忧,预料过多少次最糟糕结果。
宴云何忽然觉得,或许虞钦情绪低落,不是因为嫉妒他和吴王世子
隐娘:“叫鸦鸦们给你送信,刚开始日封,后来还是劝兄长不要寄得太多。他才少写点,但你直没回他。”
宴云何眉心微皱:“你确定把信送到府上?”
隐娘眼神有些闪烁:“确实是先送到皇城司那里,但有标记,非收信人不可打开,要是皇城司人收到,应该会送到你家中。”
宴云何头疼道:“这段时间,皇城司要收集姜家罪证,要收集东平城消息,忙得团团转,谁有功夫给送这种私人信件。”
皇城司消息分四种,红青黑白,紧急程度由红到白,亲事官们分批处理。
却见宴云何突兀地笑起来:“照你这说,寒初可是因为这个生气?”
隐娘忍不住钻进帐子里,若不是刚才见宴云何伤口实在严重,恨不得上去给人两拳:“难道不该生气吗,那个什右眼睛说们是闲杂人等!”
“真正闲杂人等到底是谁啊!”隐娘脸都气红,要是佑延璟在她面前,定会被她再次打翻在地。
宴云何噗声:“隐娘,不要随便给人起外号,那是世子。”
且很有可能就是先太子佑仪血脉,要真是如此,隐娘不可对他无礼。
隐娘见宴云何愣愣地望着自己,好像根本没听懂她暗示般,急得五官都皱成团。
宴云何回过神来:“你们看见什?”
这话听着不是问句,而是变向肯定,隐娘拳头都握紧,满脸悲愤,好似捉*在床:“你竟然承认。”
宴云何立即反应过来,隐娘这句话不过是在诈他罢。
将军营帐怎会透光,是隐娘胡说八道,用来试探他是否心中有鬼。
不用想也知道,虞钦给他寄信件,隐娘不会浪费红色信筒,定是用白,这才耽搁这长时间。
等他离京前往东平,那些信怕是才到府上。
想到虞钦可能是因为这个而感到不安,宴云何刚才还觉得有些乐,因为难得见到虞钦吃醋,这人嫉妒起来原来是这个模样。
现在却不觉得有什好高兴,离京前他虽然放下心结,同虞钦说不少好话。
但虞钦到药王谷,就失去他所有音讯,再次收到消息,便是身受重伤。
“况且他找确实有事,现在城中叛军挟持百姓逼们退军,这场仗打得艰辛,没有他帮助,怕是要死不少人。”宴云何道。
隐娘也不是是非不分人,让她隔应只是刚才发生切。
现在见宴云何这坦然,情况应该没有她想象中那严重。
她走到床前,没什形象地坐在脚踏上:“兄长给你写好多信,你都没有回他。”
酒药效果渐渐散,疼痛缓慢地回到身躯,宴云何闭闭眼:“什信?”
偏偏宴云何记得他刚刚醒过来时有些迷糊,时间将佑延璟错认成虞钦。
想着拉扯间可能会将影子透出去,造成误会,现在好,不是误会都成误会。
隐娘咬咬牙,压低声音道:“你有没有眼光,他哪有兄长好看!”
宴云何因为胸口疼痛,靠在床头上:“是啊,他确实没你兄长好看。”
隐娘见他竟然还敢承认,时之间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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