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念得不行,却死忍着不回信,这又是在做甚?
宋文把鸡汤端进去后,回到自己房间里,提笔道:隐姑娘,好久不见,不知你在药王谷过得如何,是否有吃好穿暖。
宋文红着脸絮絮叨叨写上许多关心之语,最后才在末尾补上句。
大人很好,信都收到,已阅。
数日后,隐娘收到宋文回信,忍着耐心看到结尾那可怜,简短,毫无信息句话,险些捏碎手里信筒。
宋文:“大人又不看,何苦叫小跑来跑去。”
宴云何抬起书卷,给宋文下:“可以不看,但你不能不拿!”
宋文摸摸被敲脑门:“大人就不回信吗?万有什要紧事呢?”
宴云何重新将书卷放回眼前:“若是有,隐娘会另行通知。”
宋文:“你就不好奇虞大人究竟给你写什吗?”
辞官吧,你把永安侯爵位给袭,在京城里安安稳稳地活着,不也挺好吗?”
宴云何笑而不语,宴夫人知道孩子大,有自己主意,她劝也劝不动,只能每日变着法子地给宴云何炖汤做菜,试图将宴云何瘦掉肉,再通过食疗补回来。
宋文在宴云何到京城之前已经回永安侯府,再次成那个忙忙碌碌小长随。
关于虞钦在药王谷日常,他记载整个小册子。
本来呈给宴云何,以为对方看会高兴,结果宴云何册子是收下,但也没有要看意思。
宴云何没说话,宋文撇撇嘴,起身出去。
等他把夫人精心熬煮许久鸡汤端来时,就发现宴云何手里握许久兵书不见,取而代之是那封刚从皇城司拿回来信。
宴云何面无表情地看许久,合上后塞回信封中。
放回暗柜,拿起兵书没多久,又见他不受控制般重新取出封,拆开来细细看。
宋文心道,还说不看,要真不看做什要放床头柜里,还不是为方便随时随地去拿。
宋文虽然觉得不对,但也没敢多问。
他又把皇城司送过来信整理好递上去,宴云何仍是那个模样,把信都收进塌上暗柜中。
这下宋文明白,这绝对又是吵架,这次比上回还严重。
他看着宴云何:“看大人这个模样,想必皇城司新到那些信,也不必去取。”
宴云何手里拿着打发时间兵书,眼也不抬道:“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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