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诧异之极,闻言窘迫地看看四周,天光大亮。
况且刚才
“佑延璟不愿回京城,他不信陛下。”虞钦道。
宴云何用手帕擦拭过唇角,抛掷边,笑笑:“他要是已经知道自己身世,自然不会把性命交给陛下。虽说陛下现在仍念及先太子恩情,但时间久,便不好说。”
虞钦闻言,目光微动。
虽然那神情闪而逝,但还是叫宴云何捕捉个正着:“怎?”
虞钦摇头道:“无事。”
“叫大夫过来给你检查下。”
虞钦忙道:“不必,无碍。”
然而宴云何直接越过他叫来仆役,吩咐人将小周大夫请来后,他回身道:“小周大夫是周大夫孙子,医术不错,也信得过。”
虞钦似乎不知道该怎应付现在宴云何,看着不像在生气,除却刚开始质问他语气有些冲,现在冷静模样,倒让人无所适从。
宴云何仿佛没发现虞钦忐忑,体贴道:“时辰尚早,你赶夜路,可要吃点东西?”
就到,说明虞钦早就离药王谷,隐娘为他隐瞒几日,才将消息传回来,这两人合起伙来耍他呢。
宴云何道:“不是。”
他把手炉放到边:“你回京城做什,在东平城伤得这重?这才休息几日你就敢从药王谷赶回京城,不要命吗?”
说着说着,宴云何便有些失控,只觉得血液直冲脑门,又强迫自己冷静。
“两旬七时三刻。”虞钦说。
宴云何直直地看着虞钦,分明仍是刚开始冷静神情,却好似从哪裂开个缝隙,内里汹涌而出东西,马上就要将虚假外壳挤压得四分五裂。
“到底发生何事。”宴云何再次问道。
虞钦垂下眼,回避宴云何目光,未等他想出该如何将这话题接过去,就看到宴云何起身,吩咐仆役们将膳食都收下去。
下人们鱼贯而入,动作轻而快地将东西都收下去。
等室内空下来,宴云何便把抓住虞钦手腕,把人从厅堂路拖进寝居,强硬又不失温和地把人推到床上:“衣服脱。”
这回虞钦没有拒绝,他想同宴云何起用膳。
永安侯府早膳自然丰富,宴云何又命人多加几道,全程安静用膳,倒是从来食不言虞钦数度欲言又止。
直到用膳结束,宴云何用茶水漱过嘴:“你怎直看,想说什?”
虞钦将暗道中发生那些事说,他为何要跟周佑二人进去,又为什会受伤,原原本本,前前后后都交代个清楚。
事情跟宴云何猜想中没什差别,他颔首道:“看来周士甫要比想象中更忠于佑延璟,不过他应该也知道跟朝廷对上,这仗打不赢。与其留在城中垂死挣扎,倒不如跟佑延璟离开东平,看何时才能东山再起。”
宴云何没反应过来:“什?”
“你将送去药王谷时间。”虞钦低声道:“们分别二十日又七个时辰三刻钟,所以休息得够久。”
宴云何挣挣自己被握住手腕:“松手。”
虞钦才意识到自己仍攥着宴云何手腕,他视线不住地往宴云何手上看,瞧着没信宴云何说辞,已然认定那就是宴云何写给他回信。
宴云何将信塞进自己袖口中,阻断虞钦恋恋不舍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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