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冈似乎察觉到武志心思,没有回答,而是微微向武志耸肩。
“O——K——”
北冈边戴好面罩,边走回本垒。他在套好接球手套之前,将右手食指和小拇指竖起来,大声喊道:“二人出局。”
比赛重新开始。
武志再次打量下击球手区四号击球手。据说他名字已经被职棒球探画上重点号,此人确实有着让人满意体格
定睛看,原来这时四号击球手津山走进击球手区。这是个块头像山样男生,相形之下球棒显得格外短小。而他双野兽般眼睛,看上去对武志怀着深仇大恨。
接球手北冈再次叫暂停,走过来。
“麻烦来,怎办?”
他掀起面罩抬眼看着武志。与米七七武志相比,北冈矮几厘米,不过他却比武志要壮实。
“真想打四坏球保送他,”武志答道,“那种对手不好对付。”
垒员。担任接球手队长北冈来到投手板,将内场手们召集在起。总之要冷静下来,得胜是们,就算丢分也不等于输掉——
内场手们表情,既能说成是因恐惧而绷紧,又能说成是在怄气。恐怕两者都有吧,武志心想。至今为止未曾体会紧张感和从刚才开始持续涌来观众助威声,或许正侵蚀着他们贫瘠精神。而且,他们定感到愤怒:为什自己要受这种罪?
末,守场员们散去,又各自归位。
接着上场击球手被武志投成三振出局,但到头来,这却成招致危机祸水。守场员们刚因为对方被打成二人出局而松口气,对方却决定来个绝妙上垒触击球。
虽说绝妙,但如果好好处理,并不是无法对付。然而三垒手就像被紧紧绑住样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似乎要舔上三垒线球滚过来。
“如果保送他,对方就挤垒得分。”
“这来,就没有胜算吧。”
北冈把手叉在腰上,瞪着武志。“别开玩笑!”他说道,“让他打中吗?还是让他三振?”
武志向守场员那边瞥,与刚才制造失误游击手对上眼。游击手将目光移开,右拳嘭嘭地叩击着手套。
“到底还是让他三振吗?”
阵欢呼爆发出来,袭向站在球场中央武志。因为有当地球队出场,垒侧和三垒侧都没有自己啦啦队。对大多数观众来说,武志除是个值得憎恨敌人,什都不是。
第九局二人出局,满垒,只要击逆转,自己就被会淘汰,这个情况就是这出来。
武志把目光投向三垒侧看台,本地球迷染成同片颜色,在这大众中间有片污渍般又小又可怜团体,那是从千叶偏僻乡村里过来啦啦队。他们在面前放下块垂幕,上面写着:“必胜!开阳高中!”武志是知道这几个字,然而那块垂幕却奇怪地卷起来,关键字现在看不到。
坐在最前面就是校长“吊胡子”吧,武志想。因为他对校长那件新做灰色西装还有记忆,据说那是为本次大赛而准备。他在动员大会上似乎就穿着那件西服。“吊胡子”是个诨名,因为他头顶秃光,却留着胡子。武志想象着,在目前情况下,他那引以为豪胡子也在可悲地颤抖着吧。
观众声音变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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