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电话就挂断。对方并没有说不许告诉警察,或许是因为没必要多说这句吧。
中条按他所说坐上公交车。警察们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皮包上,想必不会考虑到他会失踪,也就没有跟踪他。
公交车很挤,但坐到终点站人寥寥可数。其中并没有像武志身影。
从真仙寺下车,中条环顾周围。路在这里变成道陡坡,两旁都是密密松林。与发车站对着侧往里,可以看见真仙寺屋顶。那跟前似乎是片墓地。空气凉飕飕,中条甚至感到冷。
在终点站下车是对方指示,接下来目地就不知道。他别无他法,只好站在那里。发车站办公室里,司机们正聚在起,不时用怀疑眼光向中条看过来。
“经常看。本地出个开阳高中队,也知道那个队投手姓须田。可那个孩子竟然就是武志……看电视时候,做梦都没想到。”
“所以您知道这事是……”
“嗯,”中条健点头道,“是第次见面时候。”
从收到恐吓信起,到去往指定地点为止,中条始终只认为这是炸弹事件罪犯发出威胁。不,甚至到咖啡店接电话时候,他还是这认为。然而,当他在香烟店第二次听到红色电话里声音时,他感到种让心脏停止跳动冲击。
“是中条健先生吧?”对方说道。
当成女婿来看待。
他没有找到能高明地拒绝此事理由,应该说是个高明谎言。而他既然没有明确地拒绝,那就可以解释为默许。
中条和渡部纪美子结婚,与明代约定年时间过去。
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明代,向她道歉——他虽然这想着,然而要真实践起来,他又胆怯下来。究竟说什来道歉才好?这不是道歉就能解决事,这点他再明白不过。
这期间或许明代会到公司来找他,那时再解释清楚行吗?想到这些,他心情变得沉重。
这种状况持续阵之后,从坡道下面跑过来个年轻人,身穿运动裤配运动衫,戴着棒球帽。他
“你是谁?”
对方稍稍沉默下,接着用从容不迫声音说道:“须田武志。”
这次轮到中条沉默,不如说是说不出话来更为确切。他感到自己全身冒汗,浑身颤抖。
“武……志?怎是……”
中条声音也颤抖。电话那边传来呼吸声音,似乎是在享受他这种反应,对方说道:“从现在开始,按照说做。首先,把装钱包放到公交车站旁边,你走进身后书店。书店有个后门,你要赶快从后门出来。出来之后,立刻朝左走过道口。有趟开往真仙寺公交车在那里等着,你坐上去,在终点站下车。明白吧。”
他最终还是没去见明代。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找过公司。个陌生女人即便突然来这里说要见社长,也应该会在接待处被回绝。
就这样,许多年月过去,他始终没有忘记明代,儿子也没有离开过他大脑。因为他和纪美子生不孩子,他就更在意起那个孩子事来。
几年之后,他曾试图解明代他们情况。而那个时候,她早已离开那个渔村。
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是他自己选择这条路。
“您看过高中棒球赛吗?”高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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