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武志迈开
步子，准备原路返回。中条慌忙叫道：“等等！
们……再也见不着吗？”
武志连头也不回。“们可是约定
，”他答道，“们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既然是毫不相干人，为什
还要见面呢？
中条陷入沉默，正如武志所说。
“还有
样是钱。要抚养费。”
“多少呢？”
“十万元。”
“十万元？”中条反问道，“钱要多少都可以，要再多也没有关系。”
中条在墓前双手合十，罪恶感和悔恨像洪水样涌来。自己犯下罪行之重，让他感到失去知觉。到死都在这里道歉——如果能办到，他真想这做。
“话说在前面，因为你而受尽折磨，并不只是这个人。”武志站在中条后面说道，“把们接回家父亲，也是操劳到死。不，遭遇最痛苦是现在妈妈。她与你无冤无仇，却因为你，辈子都白白浪费。”
“有什……有什能办到事吗？”
“现在已经迟。”武志冷冷地甩下句话。
“知道已经迟。可是这个样子让于心不安。”
头来，无言以对。好不容易低语句“对不起”，却已经是十分嘶哑。
“对不起……你说？”
武志走到中条面前，拽起他西服领子，用力极大。中条被武志拽着，踉踉跄跄地走到明代坟墓跟前。
“你说什！这话说又有什用？”
中条被武志猛力甩开，屁股摔在沙石路上。
“十万元就够。对们来说，这就是大笔钱。”武志用鞋尖朝沙石路上踢两三下，“这十万元，请交给妈妈。用什方式给就随你，但把你名字报上不妥。你自己想出能让妈妈安心接受这笔钱方法吧。”
“交给你不行吗？”中条问道。
“收这笔钱，怎交给妈妈？说是捡来吗？”
“……这样啊。知道，就按你说做。还有其他要求吗？”
“没有。只要这些。你做回你优秀社长和五好丈夫，好好生活吧。”
“跟你安不安心没有关系，这样就放过你倒让觉得为难。”
“……”
“不过，”武志说道，“也并不是对你没有要求。首先件事，希望你能把们事就此忘掉。没有被你抛弃女人，当然你也就不会有私生子。你和须田武志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
“不容商量。你没有权利提什要求。对吧？”
“现在就把跟妈妈有关事告诉你，至今记得清二楚。那是被妈妈牵着手走到车站事。她相信你约定，直等着你回来。爸爸周六就会回来——她这说着，拉着，每到周六就带到车站去。们就等在那里，从傍晚直等到最后。每周都是这样，不管严寒还是酷暑。你知道们有多盼望你回来吗？”
中条坐正，拳头在两个膝盖上紧握。他甚至想，就这样被武志杀死也没有意见。
“直想着哪天要把你带到这里来。”武志语气稍微冷静下来，他说道。“这个人直在等着你。她夙愿终于实现。”
接着，武志绕到中条身后，使劲地推他后背把。
“哼，道歉多少遍都不够。说真，倒是想让你到死都在这里直道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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