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这正是魔球
。因为这种球不顾投球者本人
意愿，时进时退。
“也有各种各样委屈。”武志用手指蹭
下鼻子，“而且同情你，真。”
芦原咬着牙，慢慢叹出口气。“好，知道。但有句话得说在前头，不能保证能教你那种球。”
武志低下头。“这是为什
？”
“就连自己也还没完全掌握那种球。”
这说完，芦原展开他右掌，亮在武志面前。
“你不想就算。”
武志简单地合上纸箱，从裤子口袋里取出手帕，接着嘶声擤下鼻涕，又把手帕放回口袋里。
事实上，芦原当时心正在动摇。他不想半点复仇表示都没有就让这件事过去。但特攻队事不值提。他想，武志建议倒是个绝妙主意。
“但是……说到安装，这可不是简单事。”芦原终于说出口，“外人进出公司要经过严格检查，而且这样条腿很不方便，更会引起怀疑。”
“所以嘛，”武志说道，“来帮你。炸弹由来放，怎样？”
句：“这次你也不干吗？”
芦原回头看着他脸：“你说什？”
“特攻队呀，”武志说道，“你不干吗？”
“你想让去干？”
“倒也不是这样，你什都不做还能平心静气下去吗？”
看着芦原展开右掌，高间和上原脸上现出始料未及表情。他保持这个姿势，将左手食指指向右手中指指尖。
“这根手指有处小伤口对吗？这是在东西电机工作时候，被切削机弄伤。因如果被安全调查部人发现就糟，所以偷偷地给伤口治疗。”
接着他盯着右手，把指尖伸缩几下。
“事实上，能够投出稍微有些变化球，也正是那之后事。本来打算笔直投出球去，可指尖会突然起阵发麻阵痛，球时常就这样被软绵绵地扔出去。那时候，接球手就对滔滔不绝地说，球轨迹似乎发生奇怪变化。‘喂，这是什球，不错嘛！’他说。而对来说，这只是偶然结果，并不是自己主动在操控，因为并不知道指尖痛感什时候会发作。不过也在某种程度上有意识地开始投球，然而因为突发性疼痛发作，不由自主地投出球，变化就更大。投出球去瞬间，应该让中指硬直起来，可是没能正确把握那个度。”
芦原噗声笑。
芦原看着他脸。武志嘴歪向边。
“不过……是吗？”芦原问道。
武志点头道：“是，有个‘不过’。”
条件是，武志想要他把那种变化球教给自己。
“不明白，”芦原说道，“为这种事，你居然会伸手帮人犯罪？”
芦原拿过酒瓶，咕嘟咕嘟地喝起来，然后擦擦嘴边，瞪着武志。
“你要指使干什？”
“没说要指使你干什。”
武志朝纸箱里看眼，接着又把视线投在芦原身上。“是想，也不是没有手段把这些小道具用起来。比如说……把这个安在那些混蛋公司里怎样？”
“把炸弹？”芦原凝视着空中，这是他至今都没想到事。然而，他恍然清醒过来，又急忙摇起头。“不行，不行，都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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