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爷笑出声,对陈少爷说:“算,传家,你和顾葭说这些没用,他认真起来非给你辩论三天三夜不可,你还是认个错,不然咱们非得倒车回去把那乞丐身世有无病痛查个底儿掉,今天也别想给你妹子过生日。”
顾葭瞪眼白可行,说:“这是实事求是,怎可以随便靠臆想来判断个人好坏?”
于是王尤就看见这个在别人面前横天怒人怨毫不讲理白二爷苦笑着给顾葭作揖,如丧考妣:“顾三爷,您可饶吧,是百分百站在您这边,请把你炮火对准,不要伤及无辜。”
顾葭也笑,说:“算,不和你们说,等下午回去再看看那人还在不在吧,现在确是不好返回去。”
陈传家和顾葭肩膀靠在起,坐很近,见顾葭果真放下方才话题,便另起个话头:“对,顾兄,近来无忌兄弟可还和你来书信?看宫里皇帝都跑,似乎欠很大笔款子没有结,近来听说顾老爷子身体也不好,你弟弟很忙吧?”
男人勾团团转交际花还能不识字不成?
——这可真是猜对。
顾葭没有系统读过书,和其他正经出身少爷不大样,只会读几本药材本子,其他完全抓瞎,是个体体面面文盲。
不过顾文盲自从认识那些有志青年后,便开始从头念书,不好意思去学堂和那些小学生从头开始学习,便悄悄请说书先生来给他念书,人家念,他就着书看,学习很慢,但又还是有点效果,如今已经可以去掉半个文盲啦。
顾葭上是陈传家车,车子停在公馆院子外面,因为方才他们到时候,正赶上顾葭妈妈出去玩,为给这位太太让位,陈传家就让司机把车干脆停在路边,他们几个走进去找顾葭。
提起顾无忌,顾葭心子把把都是紧,他消息不算闭塞,知道宫里这回恐怕算是再也起不来,却不知道顾家还有笔钱打水漂,更不知道顾家现在是什情况。
他偏头极为担忧说:“你也是知道这边,和顾家关系其实也就只有无忌牵扯着,无忌什都不和说,便什都不知道。实不相瞒,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和通信,电话也没有个,也不知是不是有什问题……”
陈传家说话声音也温柔下来,手顺理成章放在顾葭肩上,那双眼尾上挑狐狸眼垂下睫毛,视线有意无意落在顾葭颜色姣好丰唇上:“既是这样,
如今出来上车自然也要走出来才行。出大门时候,顾葭吩咐门房记得问过路邮差有没有从京城来信到,老门房从窗子里支出个干瘪脑袋,笑十分硬朗:“放心吧少爷,准保不会忘记。”
说完这话,顾葭转头却看见大门旁边角落里躺着个人。
“咦?”顾葭好奇想要走过去,被后头陈传家伸手揽上车。
“你咦什咦?没什好看,就个要饭,现在逃难难民多,你想他们路过来,指不定还吃过人肉,身上指不定还有什病,靠太近没好处。”
车子后座有四个座位,顾葭刚好坐在背对驾驶座那个,听陈传家这说,很不认同:“瞧着不像是难民,就算是也不定染病,就算染病也不定会传染,你这话不妥,完全没有点儿让人信服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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