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在意是人力车,没想到车子对他们那重要。”顾葭想当然以为人力车是属于车夫。
星期五便耐心解释:“当然很重要,他们吃饭家伙,租借,每个月二十五元份儿钱,车子丢就是大几百赔偿,以后也绝不会有车行借车给他,你说重不重要?”
顾葭听此话,却说:“车行怎没有买保险呢?不是说保险就是丢东西,就能原价赔偿吗?”顾葭也不懂,只是听无忌说现在有些地方在搞保险,好几家小公司在办,生意还是可以,不少达官贵人给家里贵重物品投保。
不过保险其实目前只在上海有,天津这边却是没怎看见。
谁知星期五听真是惊讶不行,手掌到底是忍不住,轻轻捏在顾葭后颈上,说:“你竟是还有这等生意头脑?不过这兵荒马乱,到处都打仗,要做长久保险生意是不可能,打仗大家都跑,可你还是……很聪明。”
万倍。
顾三少爷不理解富贵这夸张感谢,但也不会直接拒绝,他愿意接受富贵示好,不然他怕富贵不敢要他车。
在顾葭强烈要求下,三个人先远离那满是血巷子,路上顾葭拜托富贵去找巡捕房收尸,并让富贵报完案后去公馆等自己回家。
富贵哪里知道自己遭此大难却好像圆自己梦半,忽然有无尽力气跑着去报案。
剩下顾葭和星期五两人走着去陈公馆,此地离陈公馆已经不算远,步行大约十分钟就能到。
顾葭被星期五触碰到敏感地方,根本还没有躲,星期五就自觉松开,继续夸顾葭:“现在大大小小车行到处都是,每辆车能租出去六年,新车要是丢,车夫根本赔不起,车行就不得不考虑投保,可车丢失概率极小,这就算是赔,也……保险公司也是赚。”星期五最后句差点儿说错话,但又不动声色改。
顾三少爷没有注意到星期五话中漏洞,而是对星期五懂这多东西感到微妙欣赏,好奇打趣道:“你好像很懂这个,你失忆以前,是不是也是人力车夫呢?”
星期五脸沉思:“嗯,很有可能。”
星期五见顾葭自送走富贵后就很安静,安静让星期五再此感觉顾三少爷就像个瓷娃娃样,看着结石,实则点儿磕碰就碎,就问他:“你想什呢?”
顾葭指指胸口:“犯恶心……”
“晕血吗?”星期五眼睛瞬不瞬盯着顾葭白生生后颈,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银行钱还没拿回来,就许出去大笔钱,你就不担心到时候银行钱没到位?”般心里发闷,和人聊天是最好解闷方法,要直说话,就没时间意识自己胸闷恶心。
顾葭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被勾着和星期五说话,十分俏皮对星期五开玩笑:“你不是还有三十文可以借吗?所以钱事情不操心。”
星期五呵笑下,手掌真是非常想要捏在顾葭那白皙后颈上,他想,这细,他手便能掌握。可他只是微微抬起来,就又不动声色地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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