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提起哥哥,顾无忌哪儿哪儿都洋溢着好说话气氛,似乎周边儿都凭空开无数粉色小花。
再没有人能够变化反差这大,可桂花习惯地道:“四少爷,您这回可好好管管三少爷吧,不要什香臭都往家里带,以前总捡小乞丐,闹好些要饭都专门蹲在门口,要不是您和巡捕房打招呼,们顾公馆还不知道门口是不是都要变成难民营。这回也是,捡个不明不白人回来,脑子估计也是有问题,自己跳楼下来,若是死,这大过年,多不吉利呀。”
顾无忌深以为然,对桂花点点头,副认真听进去样子:“很是很是。”
“对,那位陆老板这些天就住在们家?”顾无忌像是突然想起来,关于陆玉山事情可以向桂花询问样,眼睛都是亮。
桂花‘嗯’声,
白可言,白家大少爷,过去在京城可比顾无忌有排面得多,然而如今越发不行,似乎是因为好几次和顾无忌争项目生意败北,因此怀恨在心,开始喜欢在顾无忌红颜那里寻找优越感。
顾无忌对此人无话可说,认识是认识,但就犹如条疯狗,还是最失败疯狗,渐渐越来越失控,在白家老太爷死后,那白老太太昏庸无能,只知道疼爱自己大孙子,要什给什,俨然这偌大家业随便造,造完算架势。
不过要说白可言这人真是个废物,倒也不是,顾无忌清楚这人只是十分记仇,所以才会和自己过不去,在开饭馆这方面,倒是和顾家有些竞争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顾无忌冷淡说完,看看时间,总感觉自己不该继续在这里和个异常热爱和自己抢女人无聊之人打电话,他该出去找找哥哥,哥哥那三个新朋友,还有葬礼,甚至汽车丢事情,桩桩件件都让顾无忌开始焦躁,他从前总以为把顾葭放在这里还算安全,有人照应,自己也好慢慢布置日后路,然而现在却感觉,永远都没有安全地方,除自己身边。
电话那头人还在说什,顾无忌根本没有听,他想起自己当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顾葭被赶出顾府事情,眉头皱,将电话重重放回电话台上,‘哐当’声,像是粉碎他什引以为傲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强大堡垒。
顾无忌雷厉风行,想到,便迈开长腿准备出门。
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桂花从屋里眨着湿漉漉眼睛出来,刚好碰到风风火火要出门四爷,立马退到旁去,对顾无忌做个礼。
顾无忌瞧见桂花这个黑胖大丫头,露出个与之前肃清公馆时全然不同微笑,仿佛又回到成日腻歪在哥哥身边撒娇弟弟:“桂花,中午干脆不用做饭,会儿让餐馆送桌大菜过来,你等着接就好。”
桂花其实并不是很怕顾无忌,因为三少爷爱四爷,四爷所作所为又皆是因为爱三少爷,为哥哥而发火,这不是很正常嘛?
桂花只是因为大早受惊吓,再加上被顾无忌唬顿,全是虚惊场,待反应过来,心态也就回来,听见顾四少爷这温柔和自己说话,也什都不怕,叫住顾无忌,股脑把自己这些日子对三少爷不满都告状过去:“四少爷,您是出门找三少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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