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行立马大叫停车,跑到下头对着那车子后视镜照来照去,待回来,已然是骂骂咧咧:“妈,那该死骚货,把脖子上差点儿没扣下块儿肉。”
“真是不知道留那长指甲做什!”说完,白二爷下意识看向顾葭那和顾无忌相握手,心里很是有些酸溜溜滋味,但他暂时无法确定自己心意,也不愿意去深思,于是毫无城府张嘴就来,“还是小葭手好看,指甲修剪干干净净,是很不能理解现在人涂什指甲油,味道难闻不说,还留老长,以为自己是慈禧那老妖婆嘛?”白二爷对已经衰败皇家毫无敬畏。
关于慈禧老妖婆这个称呼,自然也是白二爷发起,他当初自从看慈禧照片后就被吓睡不着,抱三天顾葭块儿睡觉才抚平他心中创伤。
顾葭笑道:“人家是女孩子,女孩们喜欢那些漂亮东西有什错?要是女人,自然也要成日穿花枝招展,艳压群芳,手上戴满戒指,耳朵也带上漂亮耳环,指甲更要精致,既然有指甲油,就请专门人来为涂个花样子出来,总而言之就是要好看,才不是为让别人欣赏,而是自己觉得好看。”
白可行愣,顿时满脑子都是顾葭若是女人,穿着层层叠叠洋装,然后漂亮涂着红色指甲油手从前往后圈住他脖颈,将他背抓烂……
不知道算不算酒驾。
这车子是白可行新买座驾,黑漆光面,车身线条厚重严谨,每天早上都要打蜡保护,所以虽然买已经个月,还漂亮跟没有人开过似。
顾无忌对车子没有研究,和弟弟顾无忌上后座,正对着前进路,那车主人白可行和丢下自己下人跟着他们混陈家大少爷就只能做在背对着驾驶座位那边。
四人认识多年,很有番话要交流,陈传家却满沉默,视线从顾葭那明显被咬破嘴角,到脖颈上那深深浅浅吻痕,昨日线人汇报回来消息在此便被确认无误。
可这怎可以呢?!
不过女人顾兄,大抵也没有大胸,白可行想不到顾葭大胸样子,因此在他幻想里,顾葭除穿洋装和自己搞来搞去,倒是没有别不同。
他为自己想法害臊,脸‘嘭’地红个透彻,白可行无奈拍拍自己脑袋,企图将那些对顾兄不敬画面驱逐出去,但恍惚间却还是盯着顾葭看,看他唇,看他那白皙脖子……
“咦。”突然,白二爷伸手捏住顾葭下巴
陈家大少爷深深吸口气,然后慢条斯理整理番自己大衣,眸色下是晦暗不明光,大抵两息功夫过去,陈家大少爷便忽然有兴趣加入众人谈话,他问白可行:“白兄,你方才说你看报纸知道此事,可怎记得你从来不买报纸?”
白可行抓抓脑袋,‘嗳’声,说:“反正,就在别人家过夜,人家是个爱读书,家里报纸都放桌子,起来时候就看见。”
“哦,怪不得,不过昨夜又是哪位小姐入咱们白二爷眼?”
白可行坚决不说:“这有什好说,不过就那些人,你们不要在小葭面前说这些,搞得好像多风流似。”
陈传家挑挑眉,说:“可不是,你瞧你自己身上东西,还让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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