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刚好到顾葭胸膛以下,水位线将将埋过他胸口两点,但又因为顾无忌动来动去,非要从后面拥抱住顾葭,于是水位再此下降,泼出去好部分才堪堪停止。
“好,不要动,你手还伤着呢。”顾葭扭身捏住顾无忌手,让其乖乖放在浴缸边沿上,“现在,想你是不是还想继续刚才话题?”
顾无忌下巴放在哥哥肩膀上,和哥哥脑袋挨着脑袋,发丝交融在起,好似拉不断糖丝,他声音低落着,万分委屈:“可以知道吗?”
“当然可以,不想你误会。”顾葭比任何时候都要执着,他捏着顾无忌手指头,睫毛上是被水汽沾染沉重露珠,眨眼便落在脸颊上,星星点点点缀他被蒸腾得面若桃花脸,然后又道,“方才出去,无非是想起有个东西忘在陆老板那里,就是这个玉章,随手在小摊子上买,见很别致,就很是喜欢,之前借给失忆陆老板玩,刚才突然想起来,不去拿回来想都睡不着觉,所以才出门去。”他又撒谎。
顾葭脱口而出后,就知道自己肯定又要为这句谎言编造更多谎言。
顾无忌还没有问清楚哥哥身上吻痕时从哪儿来,虽然被哄差不多,但心里也不痛快,像是有根刺横在肉里,伤口却长好,于是刺出不来,也消化不,只能永远让他隐隐作痛。
“当然要置办,京城那边都准备好,哥不用操心。”
“那桂花也要跟着们起走?”
“是。”若说之前还在犹豫,那现在顾无忌已然决定还是让顾葭离开天津卫,正式回到京城住,再也不要过来,这里实在是乱很,到处灯红酒绿,哪儿哪儿女人都盯着哥哥想要嫁给他。在顾无忌心里,他哥哥自然是无限好,模样自不必说,性格也是顶好,钱问题有他在,那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哥哥吃亏,所以这样个金龟婿,谁人不想要呢?!
“只不过是回去过个年而已,这劳师动众?桂花还要和她家人团聚,就不要叫她。”顾葭还是很会为他人着想,再加上他不认为自己离开天津卫后就不回来,他在这里已然是住习惯,不像乔女士那样对京城那样个不欢迎他城充满渴望,说罢又对着桂花说,“好,你先出去,这里没什事儿,早些歇息吧。”
“然后就是脖子上……吻痕。”顾葭不自在眼神盯着水面,水下深厚之人双腿将他圈在其中,他后背抵着对方结实胸膛与腹肌
桂花听话准备下楼,关门前说:“那还吃宵夜吗?做香菇瘦肉粥呢,特别香。”
“不要……”顾葭没什胃口。
“要。”顾无忌直接道,“端碗上来,放在卧室,和哥哥搭伙吃,们十五分钟后出去,刚好温热可以入口,卧室热水汀也打开。”
“好。”桂花这句‘好’,是对顾四爷说,顾三少爷总是有顿没顿,每天还和猫儿似吃那点点,在桂花看来,当然是吃得越多才越有福气啊。
待桂花真下去,顾葭便伺候自己小祖宗把浴衣脱掉,自己也两三下脱衣裳,两个大男人块儿挤入定制浴缸里,顿时那装满满当当热水便倾泻而出,哗啦啦像是瀑布,将贴瓷砖地板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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