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很喜欢和别人开些似是而非暧昧玩笑,于是江入梦就做点儿什符合当时情况事情。”陆玉山半遮半掩说,他清楚自己若是说太仔细反而没什效果,就是要这种给人留有想象空间描述才能够无限放大顾无忌心中不满。未知,永远是最可怕。
果不其然顾无忌神色有些难看,但很快就平复,说:“是吗?”
“没有别意思,只是觉得顾三少爷有些时候和乔女士很像,比方说昨天晚上请宴……”昨晚请宴,乔女士和顾葭是最受瞩目两个人,是两个中心,都是样好人缘儿,样特别爱说俏皮话,对谁都很有情谊样子。
这话恰好挑起顾无忌心事,顾四爷老早就觉得哥哥和乔女士待在起时间太久,很多坏习惯都是乔女士传染给顾葭,很多事情乔女士更是绑架着顾葭来满足自己,还有小时候非要顾葭学唱戏讨好顾文武事……
桩桩件件都恶心着顾无忌,若是可以动手,顾无忌能当场毙对方!然而他不可以,他若是那做,哥哥不会原谅他。
点头,半截西装袖子被裁掉他也不嫌冷,就这样露着绑绑带右臂跟着顾无忌同去后院子旁小暖厅,暖厅在夏日里是间花房,但由于现在是冬天,所以到处都死气沉沉,朵花鬼影都见不到。
顾无忌等人到暖厅,下人就立马点灯烧热水汀,准备茶水和点心,待顾无忌和陆玉山入座,其他人便纷纷下去,将空荡荡暖厅留给二人。
首先在暖厅打破沉默,是顾无忌把烟蒂丢到灰色花坛里动静。
随后是陆玉山端起茶,用茶盖拂过茶面清脆碰击声。
“之前仓库着火,所以走,之后发生什,希望能听陆兄再说遍。”之前直是听江入梦说,现在顾无忌却摆出这样副态度,显然是也有答案,只不过希望得到支持自己想法证言。
这就是生而为人身不由己,只要是人,便有牵挂,有梦想,有目标,也有遗憾和秘密,有不可说不可得不可为。
若是毫无牵绊,为所欲为,那便不是人,因为或者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不如去死。
陆玉山从前便是这样个‘不如去死’
陆玉山料到顾无忌会这问,毕竟经过几天接触,顾葭这位弟弟虽然私底下是顾葭怀里还没断奶弟弟,是个对哥哥过于执着人,今天发生事情按照顾无忌性格,绝不会就这样算。
“你想听什呢?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不是吗?”陆玉山也不是个多话人,他在很多时候都懒得说话,只不过生意是生意、应酬是应酬,他可以装出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样子,也有资格沉默。
顾无忌看陆玉山眼,无形威慑力铺天盖地朝着后者压去:“既然不愿意说,陆兄又何必在外面等这久?”
陆玉山右腿霸气搭在左腿上,边喝茶边回答顾无忌上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哥突然想起火车站有个熟人要接,所以让江入梦找人去接下,当时们三人在厕所,你哥他啊……很不学好呢……”
“怎?”顾无忌不自觉皱皱眉,既讨厌听见别人贬低哥哥,又知道很多事情当事人诉说总是会省略掉不想说,会美化自己,会无心失去客观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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