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桃园姑奶奶顾金枝可不是个好惹主,林大伟先是和守
林大伟老实巴交地说:“你姐姐给好几个馒头,有你喜欢窝窝头,给你拿过来。”
红叶不耐烦叹口气,‘啧’声,说:“不要不要,拿走吧,别说话,吵醒老太爷可就不好。”
林大伟吃个闭门羹,心里头不是滋味,正准备离开,谁知道红叶又悄悄从里面出来,拿着张百票子,直接塞给林大伟,说:“等等,喏,这是这个月药钱和药方,哥你定要秘密行动,可别让其他人晓得,你也别打开看,听到没有?!”
林大伟点点头,他帮红叶买药有些日子,起初只是天天给钱,现在竟是能拿出个月钱来,他也没想过钱是哪里来,至于买什药他也不清楚,想着或许是女人家病,他个大男人这好问?
“好好,那走。”林大伟正要走,却抬眼看看那边属于顾四爷房间,瞧见外头也没人守着,便知道今夜顾四爷又没在家。
腊月二十七号,雪。
有早起奴仆趁着夜色从屋内起来,告别妻儿准备去店内上工。
妻子也蹑手蹑脚起床,穿着上头几年前发下来大棉袄,去隔壁小厨房端回来碗馒头,灰面馒头和窝窝头总共三个,奴仆全揣在怀里,笑着说:“那走。”
妻子送他出门,恰巧遇到隔壁二栓叔,二栓叔同样也准备上工,瞧见他,乐呵乐呵走过来,说:“小林,今天你又去这早啊?”
被叫做小林男人驮着背,脸上是陈年冻疮,红彤彤两颊都是,他把帽子压低些,道:“正要去跟着厨房阿妈买菜去。”
红叶点头,可好像还有什疑虑,又问:“廖大总管怎从昨儿就没瞧见?看老太爷好像托他干些什事儿,也不知道是做什。”
林大伟也不知道,像他这样小工,全家吃住在顾府,但只有他个人工作,工作地点也不是顾府内部,而是外面馆子,这就和顾府核心人员们比较疏远,很多时候只是埋头苦干,问三不知,反正主人家没有断自己吃喝和月钱便是好事。
“算算,问也白问,你快走吧,莫要叫人看见。”
林大伟从怀里掏出窝窝头,正要递给红叶,红叶都懒得接,溜烟回温暖内屋。
林大伟没办法,只好又把窝窝头揣回去,走去给姑奶奶修热水汀。
“且先莫去,昨儿姑奶奶那边儿说热水汀坏,今天眼看又要下好阵子雪,你去修修,指不得有些油水哩。”
“那好!就去!”林大伟谢过二栓叔,边走边沿着小墙垣到内院去,这个时候顾府还没有几个主子能在外头,因此也没有什避讳,说是不能到内院去惹主子烦。
他路过内院时候,记得照顾老太爷红叶姑娘似乎喜欢窝窝头,便上前去,轻轻瞧瞧老太爷房间窗户,他知道这窗户正对着是红叶姑娘小榻。
睡在外间红叶大半夜被敲醒,披着大红色袄子便不悦走到窗边,小声问:“谁呀?”
林大伟也小声说:“大妹子,是。”林大伟媳妇儿乃是红叶干姐姐,老太爷病倒之前,红叶还没有被调去此后老太爷时候,无依无靠红叶很是依赖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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