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陆六爷性情真好,会儿要见陆六爷弟弟,应当也是好脾气人物,这里还准备点礼物呢,希望您弟弟喜欢。”顾葭买不是什昂贵东西,是盒精装糕点,近日上海滩新开家英式茶点屋,很受太太小姐们追捧,到下午三点左右,店里客满到溢出来,于是最近茶点屋采取会员制预订服务,没有点儿关系可是弄不来这样精致糕点盒。
不过这在顾葭这里又算不得什,他同开茶点屋英国人喝过酒,那英国人留着圈浅金色络腮胡,彬彬有礼,蓝眼睛深邃且温柔,昨天晚上打电话时候听说顾葭要去朋友那里做客,大早就遣下人送来两盒。
陆瑾渊边让司机开车,边接过来这礼品盒,其实顾葭送什他都不在乎,主要是将人弄过去便大功告成,然而瞧是那家店子弄来还未能流通市面上礼品盒,陆六便不得不多想几下,状似不经意间提起,说:“哎呀,嫂子正爱吃这家茶点呢!前儿还说过不久店里会出款二十种蛋糕盒装点心,叫派人留意,谁晓得顾兄就这样送来!真真是心有灵犀……咳,是心心相印……等等……是你知心……”
顾三少爷见陆六爷奇奇怪怪换好几种形容词,脸色都憋得通红,不免轻笑几下,解围说:“没错,是太喜欢陆六爷,所以专门化作您肚里蛔虫,知你心意呢。”
陆瑾渊垂下眼帘,不大敢看身旁男人,于是忍得手心都攥出汗水来。他缓缓,终于还是抬头说:“其实这礼盒应当还没面市呢,顾兄能拿到这个,怕是和那位英国绅士哈维先生交情匪浅。”
顾葭坐上陆瑾渊车时候,把球球也带上。
这只京巴狗说来脾气很大,但其实也最为粘人,每天对着顾葭没有个好脸色,但见主子顾无忌成天没影儿,就只能跟着顾葭,不然个狗在房间里关着害怕。
“球球只狗放在房间里,也不放心,想若是你们家里没有人怕狗或者对狗过敏,那可不可以带上它呀?”今日也是春光明媚天,上午十点,街上人潮涌动,四处热闹繁华,敞篷车停在饭店门口两分钟不到,周围就有不少人瞧过来,同顾葭还有陆六打招呼。
这两人似乎都是很吃得开家伙,坐在起更是犹如两个发光体,成倍像周围人散发光芒。
陆瑾渊温和笑笑,说:“原来是叫球球,很可爱。”他伸手去想要摸摸,然后口被娇小嚣张京巴咬住四根指头,“呵呵……真活泼。”
“没有啊,就刚认识,不过哈维先生确是
顾葭连忙打下球球,抱歉道:“还是让六儿把它带回去吧,它脾气确不大好。”
陆瑾渊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被咬手,锲而不舍地去摸摸球球脑袋以表喜爱:“不用不用!把陆公馆当成你自己家都行,等会儿到地方,让下人牵着球球在花园里玩,你也就不必总抱着它。”
“那真是太好。”顾葭欣喜之下拍拍陆瑾渊胳膊,“你真好。”
陆六爷下子像是被什噎住般,干咳好几声,连忙悄悄将屁股抬起来,挪到距离顾葭远点位置,笑着说:“没有没有,对谁都是这样好。”
戴着蓝帽子司机闻言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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