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们不能随便通知你在们这边,王翻译离开时候外面留几十个日本兵把守,还专门吩咐不许帮你联系任何人,很抱歉,们实在无能为力。”
顾葭听到这里,几乎是有些可笑绝望,他能感觉到心脏跳得越来越慢,像是被执行最残酷死刑,让他感觉自己生命流逝,可他这辈子应当是没有犯过什大错,他连走马灯里,都全是对这个世界美好温馨眷恋,记不得那些痛苦和糟糕事情,他这辈子捐不少钱,救不少小乞丐,唯对不起,只有个白可行吧?他自省。
可那是感情事,哪能算他个罪大恶极呢?!
“求求你,帮联系下王雪鸿……需要‘斯泰芬’,让他找陆玉山
去举报,大概下秒就被封。顾葭当即在桌子下头踩陆玉山脚,陆老板死性不改,笑得格外灿烂。
随后画面模模糊糊,像是电影卡壳般画面七零八碎,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画面便换成在防空洞时候,正是所有人围坐在火堆旁边时候。有他小舅舅乔万仞、有白可行、有陈传家、有弟弟无忌、当然也有陆玉山,他悄悄装睡,视角从第三人角度观看过来,火光闪闪烁烁,照着所有人脸,脸上俱是都笑着,外间却是炮火连天。
紧跟着,是他和陆老板洞房那夜,整个画面仿佛都是浅红色,两人运动过后,汗涔涔地挨在块儿说话,说得仿佛净是些废话,但他小腿晃啊晃,陆老板手捏着他汗湿发稍打转,派和谐。
再下幕是顾葭刚到京城时候,他刚到京城走在顾府大门外,顾府财大气粗,两旁仆人如云,无忌拉着他,他望着顾府牌匾,怔怔,有些不情愿。
他时间直倒放,京城走完,便又回到天津卫,他看见自己离开天津时好友杜明君追着火车跑样子;看见陆老板头上绑着绷带非要塞他个玉玺挂坠样子;看见去车站接无忌,他跑过去下子和弟弟拥抱在起,被弟弟抱起来转圈圈样子;看见自己在门口捡个奇怪男人回家,这男人长相不俗,行为粗鲁,吃饭像猪,于是被他取名为‘星期五’。
若继续看走马灯下去,后面应当还有不少顾葭小时候画面,然而他走马灯戛然而止,被人从恍惚中唤醒,醒来就是几个医生谈论救不救他,怎救他。
还能怎救呢?
顾葭也不知道,但他是决计不愿意死去,他用尽力气虚弱地抬起手来,抓住那个说要帮他先把子弹取出来医生大褂,捏得并不用力,但却是他极限,他干涸苍白唇瓣不停张合,说句:“有血友病,要打‘斯泰芬’。”
他声音小,但也足够身边几位听清楚,可惜被他抓住王医生眉头皱,摇头说:“这种偏门药们医院没有,都是常规药,而且现在消炎止血也只有军-队才有,们根本拿不到。”
顾葭摇摇脑袋,说:“去王家找他们要,王雪鸿认识吗?”顾葭依旧晕晕乎乎,勉强思考着,心想不管如何,陆老板现在应当还在王家,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算是落入日本人手里,那照着陆玉山性子应当会想尽办法联系到自己,自己要找陆玉山,也只能通过王家,他猜测陆玉山应当还在那里没有做其他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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