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被叫陛下也是有缘故,起因乃和陆家其他兄弟吃团圆饭时,陆玉山鞍前马后给他夹菜,他这不吃那不吃,猫儿似只吃水晶虾仁,陆老七便干脆把那盘子水晶虾仁都端到顾葭面前,惹顾葭个大红脸,觉得真是丢人,便在桌子地下踩陆老板脚。
陆老板习惯,其他姓陆爷们儿们可是看好大个稀奇,纷纷说陆家怎除陆玉山这个怂货!
陆老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句【这是家皇帝,当然得伺候好。】
至此,顾三少爷多个陛下外号,陆老板得个大内总管名头,但也没几个人敢喊就是。
“没什吩咐,就是想你。”顾葭拉着陆老板到躺椅上,两人挤挤,块儿躺下,说话温温柔柔,“你都不想吗?”
04
顾三少爷自那日以为自己要活不,大庭广众之下同陆老板说那番表白话,很长段时间面对陆老板时候都有些羞赧。
毕竟直以来他和陆老板之间关系都不怎对等,陆玉山更为主动,他则想起来就给人个甜头,想不起来就脚踹开,让陆老板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然而他那表白话说出口,他似乎就不能再那样随意耍小性子,不能真真假假让陆玉山感到下天下地快乐和难过,这姓陆瞬间有足够底气来和他打嘴仗,打不过往床上捞,亲亲抱抱个下午,顾葭闹不过这人,便时常被欺负得手软脚软,很不痛快。
因为说来惭愧,顾葭是个爱干那档子事儿人,要不是陆玉山伺候他第回就伺候得十分到位,顾葭觉得自己还不定爱他呢。
陆玉山心里熨帖得紧,搂着玉人样顾葭说:“哪儿能,也想你。”
“那想你抱抱,你肯是不肯?”顾葭脸蛋红红,撒娇般埋在陆老板怀里头,瓮声瓮气说,“医生都说,小心点,又不会出血。”
——顾三少爷这是为快活,什都不管。
“你这……!”陆玉山连忙拒绝,“真是疯,是有多可恶才会拿你命开玩笑?!
可自打他得那皇家病,陆玉山和他是再没有进行过深度交流,每每玩起火,那都只是流于表面敷衍,对,没错,就是敷衍!
顾三少爷某日躺在摇椅上,边给自己扇扇子,边望着葡萄架子上青紫交错大葡萄,夏日风将他心也裹起热浪,半天下不去,四周摆放着冰盆更无济于事,于是当爱人陆老板甫进门,顾三少爷便歪歪脑袋,笑着对穿着讲究、帅气逼人、气势凛冽陆老板勾勾指头。
陆玉山在香港和自家兄弟们做些赌-场和饭店生意,因为财大气粗,势力庞大,不多时就组织起个不小规模帮-派,占据几个地盘,又成方土皇帝,手遮天。
这位手遮天陆七爷素来在外头很有派头,但回到三层小楼家里,便是洗衣做饭也样样精通,按照这人说法,宝贝顾葭贴身衣物是万万不能被别人看去摸到,摸那贴身衣服,岂不是就是摸他老婆皮肉吗?!是该剁手罪过!
陆玉山被宝贝儿手指头勾过去,亲亲热热蹲在边儿和顾葭来个深吻,然后捉着顾葭手不放,又嘬两口,询问说:“陛下今日又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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