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原推推黑框眼镜,跷起腿,缓缓靠在沙发上:“她去旅行。”
“旅行?去哪里旅行?”
“不知道。”羽原耸耸肩,“不知道她目前人在哪里,因为那是她流浪之旅。”
“造访各地
羽原轻轻摇着右手食指。
“他好几年前就出院,们也不知道他目前在哪里、在做什。”
“好几年前……那他出院时状态如何?根据他父亲写博客,六年前已经能够使用电脑,之后恢复也很顺利吗?”
羽原目不转睛地注视中冈脸后,突然笑起来。
“相信你也知道,未经当事人同意,们不能擅自透露病人隐私。”
“所以,”羽原伸手拿起茶杯,“你要谈关于女儿什事?”语气比电话中更平静。
“在此之前,想先请教另个人事,是你以前动过手术病人。”
“哪个病人?”
中冈停顿下后说:“名叫甘粕谦人少年,不,已经又过好几年,现在可能已经成年。”
羽原眉毛微微抖下,但表情几乎没有变化。
有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甘粕才生传闻。
“不好意思,完全没有。们这个行业起起伏伏很剧烈,旦被世人遗忘,就很难有翻身机会,他具备出色才华,真是太遗憾。”大元总结这句话时,好像在缅怀故人。
以上就是中冈这几天成果,很可惜并没有像样收获,正因为如此,他无论如何都希望可以从羽原全太朗身上打听到些消息。
他看着记事本,正在整理思绪时,听到敲门声。
“请进。”中冈合起记事本站起来。
“当然知道……”
“但这个问题应该没有大碍,正如你所说,他恢复得很顺利,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两样。”
“太厉害。”中冈瞪大眼睛。他确这认为。
“关于甘粕谦人,能透露就只有这些,无论你再问什,都无法回答。刚才也说,们有义务要为病人保守秘密,更何况们并没有掌握太多关于他情况。他是以前病人。”虽然他语气很柔和,却不容别人争辩。
“知道,那就进入正题,关于令千金事。”中冈坐直身体,“羽原圆华小姐目前人在哪里?”
“甘粕谦人确是病人,你想解他什?”
“首先是他目前情况,通过他父亲博客得知他,但博客在六年多前就停止更新,所以无法解他之后情况。”
羽原喝口茶后,放下茶杯。
“你为什想知道?”
“因为有可能牵涉到起事件,虽然很想向当事人解情况,但不知道他电话,所以在想,也许你会知道。”
门打开,个瘦男人走进来。头短发已经有点花白,脸很瘦,但完全没有穷酸相。戴着黑框眼镜,平静眼神中可以感觉到他聪明。中冈不由得想,聪明人外表果然与众不同。
“是羽原,让你久等。”
“不,很抱歉,突然上门打扰。”中冈递上名片。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后,再度听到敲门声。羽原应声。
刚才带中冈来会客室女人走进来,托盘上有两个茶杯。她把茶杯放在他们面前后,把中冈刚才喝完空茶杯放在托盘上,行礼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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