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6章(2 / 5)

“这……”桐宫玲说到这里,摇摇头,“不能告诉你,因为和你没有关系。”

“都已经说多,却突然卖关子,请你告诉。你说和没有关系,但既然没有对外公布温泉区发生那两件事

“算是成功,但手术后个星期,她昏迷不醒,陷入绝望。如果女儿直不醒,打算让她安乐死后,自己也之。圆华在第八天睁开眼睛,回应呼唤。无法站立,整个人瘫在地上,像小孩子样哭起来。”

青江觉得能够理解。

“圆华就因此踏上拉普拉斯魔女之路吗?”

羽原点点头。

“因为她原本就很健康,所以比谦人更顺利地获得各种能力,出院之后,和谦人起在这个研究所生活,协助拉普拉斯计划。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四年快过去。”

说,反正爸爸定会救知道自己很难说服她,于是问她,为什不事先和商量?她回答说,如果她事先告诉,只会遭到反对,甚至可能剥夺她直接找所长机会。她说得没错。”

“嗯。”青江发出闷哼,“圆华当时还是初中生吧?竟然可以想得这周到。”

羽原露出苦笑,摇摇头。

“是谦人让她不要告诉,直接去找所长。他是拉普拉斯恶魔,很擅长解读人心。认为圆华之所以自愿成为试验对象,也是在相当大程度上受到诱导。”

青江想起桐宫玲曾经断言,圆华看人比任何人更有眼光。难道具备拉普拉斯恶魔能力,就可以做到这点吗?

“圆华小姐目前和谦人具备相同能力。”桐宫玲继续说下去,“对她来说,有栖川宫纪念公园表演并不是件难事。”

“赤熊温泉和苫手温泉发生事,果然是甘粕谦人所为吗?”

桐宫玲有点痛苦地皱着眉头,和羽原互看眼后,再度面对青江。

“很遗憾,这种可能性相当高。谦人在去年春天突然失踪,离开这个研究所。们不知道他这,但似乎演变成最糟糕情况,他犯罪。”

“动机呢?他为什要杀人?”

“会议结果如何?”

羽原痛苦地撇着嘴说:“除以外人意见都很致,也就是完全交给判断。因为动手术也是被试验者唯亲人,所以这样意见或许理所当然,但很清楚,所有人都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恐怕再也不会出现这理想试验对象。烦恼不已,要把女儿身体当试验品吗?万有什三长两短,到底该怎办?同时,又不希望辜负众人期待。不,其实还有个更重要原因——”他双手抓抓头发后,抱住自己头,“无法克制探究心,到底是否有重现性?是否能够再度创造个拉普拉斯恶魔?旦有重现性,也许可以掌握人类走向全新进化关键——”

羽原放下双手,重重地吐口气,浑身力气似乎放松。他露出自虐笑容看着青江。

选择成为疯狂科学家路,把圆华,把亲生女儿用来做人体试验,把健康女儿大脑切开,植入经过基因改造癌细胞,并装电极和仪器。如今觉得,这是身为父亲,不,是身为个人不可原谅行为。”

“但手术获得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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