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支棱起来两根小羊角，让郁岸有点不自在，试着戴上兜帽遮挡，可锋利
角尖轻轻
碰就刺穿
兜帽，依旧显露在外。
身体中充盈着种奇异感觉，让郁岸感到精力充沛，和充电样。
他试着跑两步，没想到脚下竟爆发出百米冠军速度，令自己化作道影子在狭窄走廊中闪而逝，结果没刹住车，轰声，从病房门旁边墙壁撞进去。
“……”郁岸抖掉满身灰土，揉揉额头，小心地回头瞧眼砖石墙壁上留下人形窟窿，双手插兜拉开门走。
他触摸自己左眼，并不疼，其实没什
感觉，而且捂住右眼时候，左眼竟然能通过畸核
郁岸只好安静地蹲到边看着，探寻着他。
他手除戴着双薄鹿皮手套外，看上去并无特异之处，却能轻易刺入和切断肌肉组织，比新打磨快刀还要锋利。手套表面也涂抹层特殊涂料，使其能轻松甩掉血迹，不沾污垢。
徒手破肚，却看不出他有感到任何恶心，甚至脸享受，仿佛得到物理上舒适感。
郁岸并没觉得哪里不妥，也跟着蹲下来，既然面试官没给自己安排什事做，就蹲在旁边安静摸鱼好。
他无所事事，用匕首从羊头畸体身上刮出片没毛皮，然后片下块被酒精火焰烤焦肉，扎在刀尖上嗅嗅，似乎就是羊肉味道。
见郁岸要在那羊头手上吃亏，忽然抬脚挑起消防角灭火器，朝郁岸踢过去。
郁岸适应能力比想象中还要强，短短几分钟已经与昭然产生默契，不需任何言语解释，就完全明白他意图——抓住时机，用力抛出匕首，匕首打着旋在空中嗡鸣而过，深深钉进灭火器外壁。
怪态核-山羊角基础能力是“力量与敏捷增强”，力量延伸到郁岸手持武器上，匕首给予灭火器撞击不亚于枚高速飞行子弹。
巨大爆破声震得在场生物头皮发麻，灭火器白色粉雾漫天飞散，瞬间弥漫半个走廊。
浸泡在浓郁粉雾中羊头人彻底失去视野，听觉也被刚刚巨大炸响完全扰乱，大脑嗡鸣，五感尽失。
试着咬口尝尝，没错，是烤全羊味道，只不过没放盐，可是皮挺香脆。看来突变山羊也还是山羊，本质没发生什变化。
它可以直立行走，似乎还出现些轻微智慧，但肉质味道没改变，那它还算食物吗？郁岸陷入哲学方面思考。
正研究着，忽然感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郁岸抬起头，见面试官正看着自己，表情复杂。
“啧，
说你……”
郁岸舔舔指尖，起身站远些，尽量不碍领导事，也没再关注昭然做什，而是摸摸自己头。
郁岸飞身荡，骑上羊头畸体脑袋，双膝紧紧夹住那坚硬头骨，狠戾拧。
连串骨骼碎裂响声让人牙床发酸，羊头人身躯如高楼大厦震颤坍塌，栽倒在地，地面被砸出蛛网裂纹。
郁岸从羊头颈后跳下来，把还在喷粉灭火器踢进病房里，捂住口鼻扇扇周围粉末。
“好呛。”
“干得漂亮。”昭然扫扫面前粉雾，等烟雾散去后，走到羊头畸体前蹲下，用指尖细细抚摸它身躯，找准位置，利落下手，在它血肉中细细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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